現在輪到嶽鵬獰笑著看著眼前這些朝鮮人的身影。
拳頭如出膛的炮彈一樣轟在了一名朝鮮士兵的腦袋上,這名朝鮮士兵的腦袋就像是一個西瓜一樣瞬間爆裂。
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另一名朝鮮士兵的胸膛,在骨斷筋折的聲音裏,這名朝鮮士兵直接胸口塌陷,口噴血水的飛了出去。
竄入了人群的嶽鵬就如同人形暴龍,根本沒人能夠阻擋他的一絲一毫。
嶽鵬的力量早已經超出了普通人能夠承受的範疇,隻是隨手的一拳一腳,對於這些朝鮮士兵來說都是最為致命的武器。
而且嶽鵬的速度極快,閃轉騰挪之間,這些朝鮮士兵甚至無法用肉眼準確的捕捉到嶽鵬的身形。
隻能聽到哢嚓哢嚓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淒厲的慘叫聲中,在這些聲音的彙聚裏,每一秒都有一名朝鮮士兵被嶽鵬倒斃在嶽鵬的手下。
剩餘的朝鮮士兵終於害怕了人形殺戮機器的嶽鵬,紛紛向著別處逃竄。
嶽鵬也不去管它,徑直的沿著走廊,向著更裏麵走去。
丁毅三人在甲板上清剿著朝鮮人,不過他們的人數處於劣勢,一開始趁著朝鮮人的不備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朝鮮人回過神來也組織起來反擊。
不過丁毅三人的槍法簡直出神入化,手裏的突擊步槍在他們的手裏簡直變成了狙擊步槍。
尤其是那個俄羅斯裔的法比安斯基,端著手裏的仿AK槍族的不知名突擊步槍,不斷的對冒出身影的朝鮮人扣動扳機,一個短促的三連射過後,必定會有一人慘叫著栽倒在地上。
就是這樣,他們三個雖然算不上快速,但是極為穩定的清剿著甲板上的戰場。
朝鮮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在來的時候嶽鵬詢問過關於這種炮艦的結構圖。
聖瓦倫迪諾號的船長索比斯對船隻方麵的知識算得上廣博,朝鮮的這種型號他雖然沒有見過,他是他之前見過一種極為類似這種朝鮮炮艦的艦船。
他隻是略微回想了一下,便提筆在一張紙上畫出了大體的輪廓。
其中艦船的主要艙室也標明了出來。
其中就有這艘炮艦的艦橋。
艦橋是軍艦的大腦,是操控艦和指揮作戰的地方。
說是艦橋也許對於如此一艘剛剛有資格稱之為艦的炮艦有點不合適。
但說是指揮室也不大合理。
畢竟,艦橋是傳統的叫法。
嶽鵬停下了腳步,他的腳邊躺著一個腦袋都被拍進了胸膛裏的朝鮮人的屍體,鮮血都四溢的到處都是。
他的麵前是一扇緊緊閉著的鋼鐵艙門,艙門從裏麵被牢牢的鎖死,通過艙門上極厚的圓形玻璃,可以看得到,房間裏的人驚恐的表情。
嶽鵬抬起了穿著沾滿了血水的鞋子的腳掌,狠狠的蹬了出去。
腳掌跟厚重的鋼鐵艙門對撞竟然爆發出了金鐵交鳴一般的鏗鏘之聲。
這扇鋼鐵艙門劇烈的抖動了一下,艙門上出現了一個深有一寸的腳印,但艙門卻依舊立在原處。
嶽鵬皺了皺眉頭。
他橫著在門前跨開步子,擺了一個四平八馬的樁步,兩隻手掌分別握在了這扇門兩側的把手上。
下一瞬間,嶽鵬全身的肌肉鼓漲起來,他狠狠的咬著牙齒,他的額頭上,一根根青筋暴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