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比安斯基卻有著標準的戰鬥種族的外貌特種,強壯彪悍,尤其是他的臉上從他的眉毛到嘴唇有一道像是一個扭曲的蜈蚣一般的狹長的傷痕,笑起來極為恐怖,甚至能給人一種是地獄餓鬼的感覺。
據丁毅的說法,他這道傷疤的來曆不明,而且法比安斯基自己也從不提起,不過他每次觸摸這道傷疤的時候,都是兩眼森寒,表情猙獰。
顯然,這道傷疤也有著一個掩藏的極深的故事。
丁毅也隻是知道他曾經服役於‘信號旗’特種部隊,至於其他的都是諱莫若深。
而且丁毅悄悄的告訴過嶽鵬,如果隻論格鬥能力,他在法比安斯基手下走不了三招。
嶽鵬對此倒是大為意外,要知道,在得到靠殺戮汲取力量這個能力之前的他,也不敢說能夠贏他的這個師兄。
當然,以他現在早已經遠超常人的肉體強度,手撕活人都沒什麼難度,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人能夠是他的對手了。
這倆人跟隨著丁毅在世界各地出生入死過,都有著可以托付性命的情義。
而且嶽鵬也知道,他這個師兄對自己如此友善也僅僅是因為自己師叔的關係,要論起信任來,他是遠遠比不上這兩個外國人的。
不過嶽鵬也不怎麼在意,他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丁毅師兄對他的恩情他自然銘記在心。
如果有機會,他自然會報答。
關上了艙門,嶽鵬環視了分配給他的這間房間。
這個房間並不算大,甚至還有些狹窄,隻能裝的下一張連在地板上的金屬桌子,一張放在金屬桌子旁的椅子,跟一張鋪著潔白床單的金屬床,床分兩層。
不過隻有嶽鵬一個人睡。
在床鋪跟桌椅之間是一條可容一人通過的狹窄通道,金屬牆壁上開著一個圓形的無法打開的玻璃窗,從中可以看到浩瀚無際的大海。
這扇窗子對於沒見過大海的人也許還有點吸引,可以暫時排解長途旅行上的孤寂。
但對於嶽鵬這種從小就在海邊長大的人來說,大海他早就看的厭煩了。
嶽鵬合衣躺在了床上,腦袋剛剛一接觸到枕頭,他的體內便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疲憊的感覺。
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休息合眼過了,而且在過去的一天的絕大部分時間裏,他都需要時時刻刻的繃緊自己的神經。
警惕隨時可能存在在任何地方的敵人。
雖然他能夠靠殺戮汲取敵人的力量強化自己的力量,彌補體力的缺損。
但是精神上的疲憊卻無法消除。
現在他已經幫著孫天報了仇,也解決了其他的麻煩,又離開了對他來說已成禁區,寸步難行的帝國,放鬆下來的他頓時就有了一種想要死死的睡上一覺,永遠不醒來,直到將他所有的疲憊全都消除殆盡的想法。
“嘀——”
就在嶽鵬躺在床上剛要沉沉睡去的時候。
船艙裏突兀的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紅色的警燈也開始不斷地的閃爍。
嶽鵬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身體下意識的一彈,直接從床鋪上彈了起來。
等他擺出一個攻擊的動作,手中的拳頭帶著刺耳的破空呼嘯聲擊中在空處的時候,嶽鵬才從睡意中清醒過來。
他才想起,他現在已經從險境離開了。
這裏是安全的。
但聽著刺耳的警報聲,看著房間外麵的紅色警報燈不斷的閃爍,嶽鵬的臉上還是浮現出了疑惑的神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推開房間的艙門,看到丁毅三人也分別從房間裏出來。
四人相視一眼,眼神裏都是疑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