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的建築與中原一般無二,眾人到了這裏,俱是好奇地東張西望,在市攤集市上挑選了些日用品,雖然聽不甚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但是有寶寶這個翻譯機器在,眾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
倒是行人刀滿臉激動道:“老大,我也留洋了!”
紫茗惡狠狠地敲了他一下,道:“還沒跨越太平洋,留你妹的洋。”
行人刀無辜的看著她,咂了咂嘴,道:“不是老大您說的跨海就是留洋嗎?”
寶寶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狡黠的笑道:“老行,你斷章取義了,媽咪明明說跨越太平洋學習才算留洋,你瞎激動個毛。”
行人刀愕然,這個小不點也未免太沒禮貌了吧,跟他娘親果真是一對鬼才,一個是魔女,一個是小魔鬼,還是盡量少招惹的好,
挑選了一處僻靜而破舊的貧民窟,待眾人收拾得當之後,紫茗笑著對眾人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們小心點。”
朝逸晨就要站起來隨她一起去,卻被紫茗駁回,理由是他要來保護她這群朋友兄弟們的安全。
朝逸晨雖然擔心,卻還是極為聽話的坐了下來,將滿心憂慮壓在對紫茗的絕對信任之上。
紫茗抱著寶寶,走出了房間,之所以要帶上這個小鬼,一是為了逼迫他當活著的翻譯官,二來嘛,抱著小寶寶的中國婦女,是最好的偽裝!
穿越進了岸邊城鎮的一處樹林,紫茗輕吹口哨,一隻白色的信鴿便飛了過來,落在她的肩膀上。
寶寶鬱悶地跟那隻信鴿大眼瞪小眼,嫉妒地看著她在媽咪肩膀上悠閑悠哉的模樣,心裏一陣醋味翻騰。
倒是紫茗摸了摸他沒長全的毛發,道:“行了,寶寶乖,你犯不著跟一隻鴿子計較吧?”她早在半年前就已經在東瀛布置了一道密線,獵鴿也分派出去一部分,作為勘測情報的工具。信鴿雖然飛不過海洋,但是每天過往的漁船上偶爾停歇下一隻鴿子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於是紫茗雙線操作,專門培養了獵鴿情報員,負責搜子獵鴿帶回來的情報,整理得當,送回總部由唐菲、伊劍逝等人整理,不過最近又多了個徐偉康,作為秦嶺一帶的地頭蛇,加上徐偉康天生擅謀略的才能,也為整個全局戰略設想出不少奇謀險兵,平定北方紫茗已然成竹在胸,運籌帷幄!
那信鴿嘰裏咕嚕將一些它道聽途說的消息彙報給紫茗,就拍打著翅膀,輕輕刮了刮小寶寶粉嫩的臉蛋,飛走了……
寶寶嘟囔道:“你個色鳥,竟敢調戲本大爺,敗壞本大爺的名聲,嗚嗚嗚……媽咪……”
紫茗冷冷地敲了一下他光潔的額頭,滿頭黑線道:“乖,跟一隻鳥計較,你算不算男人?”
寶寶被她這話傷到了,狠狠地傷到了,悶悶地低下頭,哭訴起紫茗的罪行了。
想他當年英姿颯爽,拜倒在他西褲之下的MM數不勝數,如今他虎落平陽被鳥欺,靠著這小身板,何談什麼重振雄威?唉!寶寶無限哀愁地歎了歎氣:當初在娘胎日盼夜盼想出來,現在出來了又日盼夜盼地想長大,人啊,怎麼就有無數的期盼呢!
回到住處,已經是黃昏時候了,紫茗草草吃罷晚飯,就看到靜謐的月光下,夏月煙儒雅地站在那裏,仰頭看著月光,喃喃道:“驚鴻一瞥,有暗香盈袖,在滄海桑田的塵世滄桑巨變中,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