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茗自被褥裏抽出一把長劍,與恬柯對望一眼,看著眾人,笑道:“誰派你們來的?”
那群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誰說了一句:殺。
眾人仿佛得到了主心骨,掄起長刀便衝了上來。
恬柯呶呶嘴,笑道:“深更半夜愛作怪,本姑娘就送你們去陰曹地府。”說罷,她整個人宛若遊蛇,避過鋒利的刀芒,握住那黝黑的熱兵器,按了按按鈕,黑黝黝的槍瞬間變成了一把長劍,鏗鏘橫掃而出,劈斬在迎上來的長刀之上。
紫茗手中長劍紛紛,帶著寒冷的冰霜,仿佛雪花紛揚,凍得黑衣人瑟瑟發抖。
她揮劍,砍在黑衣人道的肩膀上,或者是刺向了他們的雙腿,但是並不致命,隻是令他們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恬柯砍去眼前一人的脖子,看著紫茗,急道:“不要手下留情,抹斷他們的脖子,你要是心存婦人之仁,死的就是我們。”
紫茗皺了皺眉,她確實是從類沒有自己動手殺過人,自然是有些下不去手的。當初雛菊殺人狂嘔,她還笑話她來著,但是至少她下了手,而要他砍斷一個人的脖子,她無論如何也是下不去手的,這是人呀,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任由她殺虐。
恬柯看的急了,道:“你要是實在下不了手就把他們當成雞鴨魚,淩遲了,靠!老大,我們這是在搏命呀!”
紫茗冷哼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教我。”說著,她手底下的劍法越來越快,寒冰越來越凝實,一道道堅冰仿若劍雨,密密麻麻地紮進了黑衣人道的胸膛,遏製著他們前進的步伐。
恬柯雖然無奈,但是還是覺得應該讓紫茗在這次殺虐中放開手腳,能殺伐果決,殺伐自如,這樣才不會在以後的命博中吃虧。
紫茗緊閉雙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忽而變得冷若冰霜,看著這些黑衣人的戲謔的眼神,心中莫名其妙地窩起了火,手中長劍對著他們的心口,猛的閉上雙眼,狠狠地刺了過去。
血液噴湧的聲音宛若地獄的鍾聲,噗嗤地敲響在她耳畔,她感應到了危機,猛的翻轉長劍,刺入偷襲者的頭部,那偷襲者保持著愕然地眼神,緩緩地倒了下去。
紫茗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了看腦漿溢出的偷襲者,心中忽而一片慌亂,腦袋也是一片空白。
她雖然囂張跋扈,但是真正要她親自動手殺人,她還是有些心理負擔的。
看著悍不畏死撲上來的黑衣人,紫茗的換亂被漸漸隱去,她雙眸如電,寒若冰雪,周身雪花飛揚,帶著冰冷刺骨的殺氣,迎了上去。
劍氣飛旋,雪花翩躚,紫茗一襲白色睡裙,步步搖曳生姿,招招殺機淋漓畢現,剛開始她每殺一個人都會皺緊眉頭,漸漸地她喜歡上刀劍上帶來的殺人的奇怪感覺,而她似乎也是為了殺虐而生,漸漸招數越運越靈,越來越嫻熟,殺招手段也越來越藝術。
恬柯看的目瞪口呆,這真是完美的殺手呀!竟然這麼快就適應了殺虐的血腥?將殺人演繹的如此驚心動魄,令人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