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茗冷笑,道:“你切問他,做了什麼令本宮不開心的事情,穎大人,你不分青紅皂白便質問本宮,你可知若是一般人,本宮會如何對他?”
穎林抖著手,道:“娘娘會如何?”
紫茗突然露出森然的牙齒,看在穎林的眼底,是森然的寒意,她笑道:“本宮對觸犯本宮的人,自然不會留情了,他們所犯的,是調戲皇妃的罪名,本宮隻是對它們小懲大誡,免得他們目無王法,穎大人您覺得調戲皇妃是怎楊的罪狀?”
穎林聽的冷汗淋淋,他真的不清楚他的兒子竟然公然調戲這個難纏的皇妃,這讓他在朝堂之上可謂是丟足了麵子。
眾大臣多是靜靜地低下頭,免得被朝逸軒看到他們眸底的慌亂!他們也大都並不知道他們的兒子究竟做了什麼,以為是皇妃囂張跋扈,惡意整治他們的兒子,聽紫茗一說,他們不由得想起自己兒子的紈絝德行,不由得暗罵,恨鐵不成鋼。
紫茗嘴角掛著淺笑,道:“眾位大臣對本宮似乎頗有芥蒂,那位大臣還有話要說,今日隻管說出來,本宮與皇上,必然不會怪罪你們。”
柴崖恭敬地叩首,道:“末將願誓死扶持塵緣皇妃為後。”
徐偉康也站了出來,拍拍胸脯,笑道:“末將雖是粗人一個,但是這心裏也是知道娘娘的為人,末將也願意誓死輔佐娘娘做這一國之後。”
霍颯自打北疆回來,便被朝逸軒封為北原大將,也是極有威望的,他站了出來,抱拳道:“末將也讚同立塵緣皇妃為後,更何況塵緣皇妃身懷龍嗣,母憑子貴,有這個資格為後。”
朝逸軒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冷冷地掃過眾位大臣,心道:“你們既然想方設法阻止朕立後,那麼朕也要找一些心腹替朕聲援紫兒了,自古文官鬥不過武將,軍權在手,朕想做的決定,誰又能忤逆?”
殿中沉默半晌,丞相無奈地叩首,道:“微臣也無異義。”
唐落沉吟半晌,忽而道:“微臣自問研讀天下古籍,卻始終沒曾聽過元氏皇帝之名,娘娘博通古今,堪稱後宮典範,日後必定能母儀天下。”
眾大臣麵麵相覷,皆是不甘心的叩拜,高呼:“臣等恭請塵緣皇妃加冕稱後,母儀天下。”
紫茗淡漠地看著他們,轉身向朝逸軒施禮,道:“臣妾而今身懷六甲,處理宮中雜務未免有心無力,故而這批綬後宮事物一事,還是繼續由慕貴妃代為執掌,萬望皇上能夠體諒批準。”
朝逸軒淡笑,道:“這是自然,紫兒的身體,朕可是心疼的緊,怎麼舍得愛妃如此辛苦,待愛妃誕下龍子,再正式冊立為後,眾大臣可有異義?”
徐偉康聲如驚雷,道:“末將無意義。”
眾大臣再次跪拜:“吾皇英明,臣等也無異義。”
朝逸軒看著匍匐在地的大臣,起身,明皇的龍袍耀進了紫茗的眼裏,仿佛裁剪著殿外的陽光,暖暖地將她包圍著,他牽著她的手,走出殿外,淡淡道:“若是讓朕知道你們誰陽奉陰違,必斬不饒。退朝。”
眾大臣抖著身子,高呼道:“恭送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