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依出手招招狠戾,似乎不給對手留半點活路。
可她遇上的是蘇柒月,雖然她的招數奇特,但是卻還是讓蘇柒月很快便破解了,沒一會,便是一掌拍在她的胸口,讓她倒地不起。
看著武功如此不堪的地上的女子,蘇柒月冷笑著:“下次別胡亂在街上就欺負人,這可不是你家,麻煩欺負人的時候看清楚再欺負,否則,下次對你就不是那麼簡單的隻是受點傷了。”
“你……”
“我們走!”
不等對方說完,蘇柒月帶著奶娘和兩個丫鬟走去富貴酒樓,留下左思依怒目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周遭圍住了好多人,不少人都認出了那個帶著孩子離開的女子好像就是丞相府幾個月前回來的三小姐蘇柒月。
聽到這些人的評論,左思依看著蘇柒月的眼神更是惱恨了起來:“哼,蘇柒月,本郡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等蘇柒月回到丞相府的時候,丞相蘇承正一臉著急的走上前,說道:“柒月,你惹大禍了。”
“什麼?”蘇柒月沒明白,她又沒做什麼,惹什麼大禍了?
“今日你不是上街了,可是打了個人,還自稱是郡主的?”
蘇柒月點點頭,“對。”
想到那個囂張的女人,蘇柒月覺得沒教訓夠她。
隨後她又問道:“難道還和她有關?”
“我今日聽人說了,他們說,那是北冀的安平郡主,堪比皇室公主啊,你怎麼會去打她呢?聽說北冀大使已經進了宮,和皇上討論這件事呢,如今已經討論了兩個時辰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北冀這次來交好,沒想到郡主在大街上居然讓我們丞相府的小姐給打了,如今重傷在床,若皇上發怒起來,你定要受罪啊!”
蘇柒月卻一臉的不在乎,“若皇上要怪罪,那便怪罪吧,我覺得自己沒做錯,是那個女人霸道還打了人,大梁京城的子民都看在眼裏,我教訓一個沒禮貌嬌縱的女子有何錯之有?不過這事情隻和女兒有關,和爹爹無關,皇上定能秉公處理的。”
蘇承那個著急,他不是在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她啊。
“皇上就算知道是實情,那又怎麼樣啊,那是北冀的郡主,聽說她的母親是北冀皇帝最寵愛的妹妹,太後最寵愛的公主所生,這安平郡主自小養在太後膝下,比公主還金貴,北冀將她派來看來是和親的,為兩國交好,可人家剛剛到京城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北冀的人怎麼看我們大梁,皇上若想保住兩家和睦相處,勢必要放棄你啊!”
蘇柒月又怎麼會不知道這種種,雖然講究公平公正,可即使在那樣公平的前世都到處透著不公平,更何況是如今的帝王社會呢?皇帝的話就是聖旨,他說天是黑的那就是黑的,鹿是馬那就是馬,公平,從來都是皇帝說了算的。
可那又如何?她並不覺得這樣自己就該妥協,安平郡主要到皇帝麵前告發她便告發,反正她就是不允許有人這樣欺負她的人,孩子何其無辜,奶娘何其無辜?她為何能對這樣的老弱婦孺下手,若不是奶娘當時及時將孩子抱給另一位奶娘,酥酥哪裏能受那女人的鞭子?
想到如此,她心裏便揪著的不舒服,酥酥雖然不是親生,也是她看著長大的,豈容他人傷害?
蘇承無法和女兒溝通,隻能歎氣,他隻是擔心這個郡主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丞相府,因為畢竟這郡主可是出了名的不饒人的。
皇帝召見了誰,這邊高官們都已經是得到了消息了,更別蕭千塵這樣的王爺級別人物,最主要的是,這事情裏的主人公還有他的月兒的一份,蕭千塵是上心的。
當聽完楚正說完大街上和皇宮裏的事情,蕭千塵臉色也不見得有多好看了。
酥酥是他半個兒子,他歡喜的緊呢,隻因為他每次去,這孩子都會高興的喊著他爹爹,喊著月兒娘親,這般稱呼,讓他的心裏都樂開花了。
這堂堂的一國郡主居然欺負他的女人孩子,是當他蕭千塵是死的嗎?
“走,本王倒要去見識見識這北冀的郡主究竟是多野蠻的。”寧安郡主那樣的任性的女子他都覺得夠煩人,沒想到還有比她更甚了。
蕭千塵說走就走,楚正連忙跟上。
看著王爺陰騖的麵容,楚正知道,又有人要遭殃了,這些人怎麼就不長眼睛看了人再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