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蘇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明明是她們挑釁她在先的,而且她也已經挑選了角度,不會碰到她身後的人的,可是最終,居然事與願違。
可這很快,陳蘇便知道這些一個陰謀,這些分明是故意的。
“我什麼我,你推了我們三個,你現在想給自己脫罪嗎?在座的姐妹可都看見了,是你推的人,好端端的,你發什麼瘋呢。”
“我沒有,林嫣然,是你們自己拿話激我的,你們,是你們!”
“嗬嗬,惡人先告狀是吧?”
“明明是你惡人先告狀!”陳蘇反駁道。
這些女人看似好接觸,其實都是藏著毒針的蠍子,虧她以為這些人都是好人呢,現在想想,還是同住的那個姐姐好,雖然話不多,可是從來不會這般諷刺人嘲諷人,而這些人,看似對你好,句句好話,可卻是陽奉陰違。
她家裏隻是普通商戶,有些錢,卻比不上這些官員的女兒,她隻愧不如,以為都會好好做好朋友,原來都是假的。
她太天真了。
林嫣然嗬嗬笑著,眼底裏帶著不屑和陰狠,顯然不會放過這個小姑娘的。
而這邊張藍怡也惱怒起來了,對著陳蘇便說道:“陳小姐,我剛才也隻是開個玩笑,你何至於這麼認真,我萬萬沒想到所謂的大家閨秀的你,會做出這般粗魯不理智的事情來,你看看,如今居然把媚姐姐也推倒了,這傷口,若不及時處理可要留疤了,這手是女子的第二張臉,陳蘇,你說你這是何居心呀?”
“我沒有!”陳蘇怒道,急忙解釋。
隻見陳媚一張比墨還黑的臉看著她,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陳媚現在恨不得就殺了陳蘇,這個什麼女人,推人就推人,居然把她也拖下水了?
她向來在家裏是父母的心尖肉,何事受過這樣的傷啊,眼睛看了身旁的丫鬟,隻想讓她們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
兩個丫鬟顯然已經習慣了這跟隨主子高高在上的感覺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奴才,朝著陳蘇揮手而來。
“啪!”
聲音微微有些沉悶,隻見丫鬟剛舉起準備狠狠落下的手背人半空中截止了。
緊接著,是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啪”“啪”!
兩個丫鬟臉頰各受一巴掌,怔愣的看著打了她們的來人。
“蘇柒月,你做什麼?”林嫣然怒喝道,顯然,她要等的人就是她蘇柒月了。
可人蘇柒月半個眼神也沒給她,盯著兩個被打了巴掌的丫鬟說道:“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你們是奴才她是主子,豈容你們隨便欺負的?”
“蘇柒月,你什麼意思?她算個什麼主子?”陳媚顯然怒了,指著陳蘇問道,“她就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還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麼?”
可人蘇柒月何曾怕過這些人,笑著看著陳媚,說道:“有這個閑工夫被人當槍使在這裏撒潑,不如好好的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不然留疤的話,這王妃的位就不是你這節度使千金能坐的了,相比,陳蘇雖然出身不如你,可能進宮參加選妃的,誰都有機會成為王妃,人人平等,難道你就不怕哪天人家當上了這王妃,況且,國未立儲君,這說的不好聽,萬一剛好是人陳蘇當的這王妃做了那一國之母,你們當如何是好?”
“你……”陳媚顯然沒想到蘇柒月會拿這些話來壓她。
的確,能進宮的,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的,雖然陳蘇家裏並非當官,卻也是大商賈之家,大梁從不看低商人而去重農,相反,這商人在大梁還是很有地位的。
如今,陳蘇能進來,若是慢慢的篩選最後留下,將之才藝才華展示出來,剛好打動了某位王爺,那王妃沒準就能拿下了。
想想,蘇柒月這話說的有理,陳媚不是胡攪蠻纏的人,而且她也看的清局勢,這般鬧下去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堪,甚至失去了選妃的機會,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想想,還是先行去包紮傷口的好。
看著陳媚的離開,林嫣然很的牙癢癢,眼睛隻能怒瞪了蘇柒月,不禁指責罵陳蘇,“陳蘇,你看你幹的好事!”
陳蘇卻是不屈,“這與我何幹,明明是你們兩個故意的。”
“你……”
“好了,陳蘇,不必在這裏爭執,若要爭執,到管家嬤嬤那裏去評理,把當時的事情說出來,到時候誰對誰錯就知道。”
兩人做賊心虛,想了想,隻能先行一步離開,免得這蘇柒月將氣撒到她們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