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這菟姬草也不能讓他的病痊愈,卻少咳些,這也不違背她心中所想,而且,菟姬草不是誰都能找到的。
“如果王爺可以的話,去弄點菟姬草來,那個也許能讓王爺不那麼咳嗽。”至於這病能不能好,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菟姬草?”
“對,菟姬草,長在嚴寒地帶的菟姬草,它的葉片表麵光滑,葉底有很多絨毛小刺,葉片的形狀像兔子的耳朵,它的莖上同樣具有毛刺,高三尺這樣。”
蕭千翼細細的聽著,看著蘇柒月嘴裏的描述,最後點點頭,“好,本王記住了。”
說完話,又是一陣的咳嗽聲響起,蘇柒月聽的有些受不了了,幹脆離開。
看著蘇柒月離去的方向,對方眼底的眸色越發的深了起來。
隨後,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身旁的小太監看了蕭千翼一眼,才小心翼翼的提醒著,“王爺,外頭風大,我們還是早些進屋吧,免得吹傷了身體。”
“嗯。”
楚清和楚廉找了一會,才找到了蘇柒月,隨後又快步的回去稟告了。
很快,蘇柒月的手上多了一張紙條:“帶你去看戲。”
看著落款人是蕭千塵,蘇柒月忍不住笑了笑,這廝又想搞什麼鬼?
蕭千塵這邊正等著蘇柒月的到來,卻被一個小太監叫住,對方也是塞了一張紙條給他,臨走的時候,還說道:“是靜妃娘娘的。”
看著紙上寫著讓他到薇寒宮一趟,蕭千塵隨便的將紙條就丟了出去,他現在還有事情要忙,可沒時間陪靜妃娘娘玩。
可轉念以想,蕭千塵發現這靜妃娘娘好像不是第一次要找他了,這回又來找他,難道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楚廉,讓鬼醫先等著,本王去去就來。”
“是。”
薇寒宮。
這名字聽起來挺好聽,可當你去到薇寒宮的時候就知道,薇寒宮是冷宮,這裏蕭條的連花草都沒人來打理,蜘蛛老鼠最喜歡這個地方了,大晚上的嘰嘰喳喳在草叢枯木裏頭轉悠。
蕭千塵看著薇寒宮的宮門,斑駁的朱漆大門像這名字一樣,寒入人心。
輕輕推開大門,門發出一聲吱呀的哀怨聲,就像一個女子在訴說自己的不甘和哀愁。
走近大門,可以看見院子裏立了個人,蕭千塵看著那女子的身影,讓身邊跟在的楚清不用上前,他自己一個人前去。
聞聲的人很快的轉身,看見蕭千塵的那一刻,眼底一閃而過的激動,可又很快的掩藏了下去。
“塵王爺?”
蕭千塵看清楚了對方的臉,正是不久前受他父皇寵愛的靜妃娘娘。
“靜妃娘娘?”蕭千塵試探著喊了聲。
可剛喊完,對方便眼淚汪汪的看著她,眼中好似有說不完的苦。
蕭千塵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一臉的疑惑。
靜妃娘娘站在原地半晌,才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前,眼淚積滿眼眶,隨後流了下來。
“靜妃娘娘這是?”
“恩公……”
見靜妃上前,蕭千塵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特別是靜妃那聲恩公,叫的蕭千塵更是奇怪。
“誰是你恩公?”
“恩公,恩公,你就是我的恩公。”靜妃娘娘看著他,越來越多的眼淚落了下來。
蕭千塵不明白,見她上前他就隻能後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靜妃搖搖頭,似有萬種苦楚,說不清楚。
“可能你都忘記了,可我還記得。”
蕭千塵不喜歡這樣的感覺,蹙著眉頭想了半晌,還是想不起對方是什麼人?
“靜妃娘娘,本王好像從沒看過你,你今晚找本王在這做什麼?”如果隻是在這哭的話,那就別找的好了。
穩了穩情緒,靜妃漸漸的收住了眼淚,抹開淚水,妝容已經花了,可她卻管不了那麼多了。
“恩公,不管你是否記得我,可我還記得你,這是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你且拿著。”靜妃娘娘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荷包遞了上去。
蕭千塵本不想接的,可在發現那荷包沒危險的時候,又將其拿了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一些重要的東西,你回去看了自然明白,我出來太久了,是該回去了。”
說完,靜妃娘娘便踉蹌而走,腳步有些淩亂,走到門口的時候差點摔倒了。
蕭千塵看著手中的荷包,緊緊的捏了捏,想到蘇柒月還在等著,又連忙趕了回去。
看蕭千塵回來,蘇柒月才不耐煩問道:“你去哪裏了?”她都等了好久了,既然看戲就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