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死的事她是知道的,當年她不小心聽到了,可母後說了,這件事不能讓皇兄知道,皇兄知道恐怕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最後,那個女人死的原因隻用了一些人去背這些黑鍋。
可蕭千塵還是皇兄最愛的孩子,正是因為如此,若那個女人真的對塵王爺那麼重要,他鬧騰起來可不比寧安差,皇兄怒起來恐怕管不了那麼多的了。
“娘,你還想什麼?難道你真的要女兒被那個女人欺負嗎?表哥說了,他不喜歡我,他喜歡那個女人那樣的。”想到表哥厭惡的眼神,那討厭她的語氣,趙寧安就忍不住的拚命掉眼淚。
“寧安……”
看著母親糾結的模樣,趙寧安心一橫,“好,你不幫是吧,那女兒去死好了,反正女兒沒了表哥,又受盡別人的屈辱,何必再活下去,女兒這就死給你們看!”
說完,趙寧安站了起來,朝著不遠處的柱子就要撞去。
“寧安……”趙駙馬緊張的起身,快步上前將人攔住,避免了趙寧安磕在柱子上。
看著這一場景,慶陽公主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女兒被丈夫攔了下來。
駙馬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女兒,生怕她真的撞死了。
雖然寧安並非他唯一的孩子,可卻也是他的骨肉,至於那些孩子,也沒寧安和他那麼親。
看慶陽公主還在怔愣,趙駙馬大聲喊著:“慶陽,你就答案寧安吧。”
看著女兒這般痛苦的樣子,想到此,慶陽公主狠了下心來,拚命點下了頭,“好,娘親答應你,娘親答應你。”
就算到時候皇兄怪罪下來,就讓她一力承當吧,想必以她當年對皇兄的幫忙,皇兄不會多怪罪的。
聽到母親這般說,趙寧安瞬間安靜了下來,也不再想著去撞柱子了。
反正她也沒打算真的死,不過是嚇一嚇母親,讓她心軟答應罷了。
“娘,你說的可是真的?”
慶陽公主連忙點頭,生怕女兒真撞了柱子挽回不來了,“嗯,是真的。”
“那娘,你把暗衛的令牌拿給我吧,我自己安排。”
見到了這種地步,慶陽公主隻得點頭,將令牌拿了出來。
趙寧安連忙上前拿了過去,心裏卻是喜滋滋的,臉上雖然有淚水,可卻還是能看見笑容的模樣。
慶陽公主何嚐不知道女兒這把戲,可她就怕這把戲成真。
“你記住,這牌子可不是亂用的,你解決了那個女人,便把牌子交給娘親。”
“知道了。”嘴上雖然這麼回答著,可趙寧安心裏可沒聽進去,隻知道手裏有了王牌,比什麼都重要了。
而翌日一大早,趙寧安便派人去了塵王府外邊埋伏。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隻能在五表哥府外埋伏,想必她還會去的,隻要她去了表哥府裏,那麼出來的時候,她便可以將人解決掉。
而趙寧安沒有想到那麼快的,那個女人就去了塵王府。
聽著手底下的人稟報,趙寧安連忙從駙馬府出去,等在塵王府外麵處的客棧裏頭,讓人繼續埋伏,隻要那個女人出來立即稟報。
等了三個時辰,天色暗黑了下來,等的趙寧安都睡了一覺了,小蝶才來叫她,說是那個女人已經出了塵王府了。
趙寧安又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
蘇柒月今日出門坐的是馬車,身邊的飄絮柳葉都跟著,紅火這陣子似乎身子不舒服,一直待在府裏,讓其他人照料著。
剛一出門,蘇柒月便感覺到車尾有人跟蹤。
“小姐,有人……”
“我知道,不必理會。”因為她已經透過簾子,看見不遠處的那個女人了,不是趙寧安又是誰?
飄絮柳葉看了眼外麵,不再說話,既然小姐說不必理會便不理會吧。
“至少有十個殺手埋伏,看來,她們是想置小姐於死地。”過了會,柳葉說道。
飄絮聽著柳葉話裏的意思,冷哼一聲,瞧了瞧外頭的形勢,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些殺手以前在那小山村裏,每天都不知道來多少次,每次都無功而返,這十個小嘍嘍還不夠她收拾呢。
飄絮問道:“你覺得他們這樣做是不是在找死?”
柳葉點點頭,“的確,十個人,玄黃級別都沒一個,感覺到的都是低等的玄氣,古武想必也沒多厲害。”
“既然如此,我們兩個去搞定好了。”飄絮提議道,看了眼身旁的小姐,見她闔著眼睛,不說話,便是默認了她們的做法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