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蘇柒月說完話剛準備問問這紅火最近幾天去哪裏了呢,都經常不見它的蹤影,沒想到這會就跑出來,在她腳邊嗚嗚的喊著,似乎在說:主人,你也算我一份吧!
柳葉將紅火抱起,笑著說道:“小姐,紅火也想跟著呢。”
蘇柒月歎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說道:“跟著吧,都跟著吧,反正到時候你們別後悔。”
“嗯嗯,我們哪裏會後悔,紅火是吧?”
“嗚嗚……嗚嗚……”紅火附和著,顯得很激動。
“好了,懶得理會你們,我先去洗澡,出來你們幫我處理一下傷口。”
“是。”
“還有,對了,今日偷襲我們的人我看和下蠱毒的人是一夥的,就算不是,那也一定有關係,你們馬上派人去查查,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人?還有,他們的手臂上有一個螺旋的圖案,紅色的,我看是他們的標誌,查查這些人究竟都是什麼人?”
“是,我馬上去辦。”
說完,飄絮已經離去。
等蘇柒月洗完澡,讓柳葉處理好傷口,外頭的天色已經暗黑的可怕了,都已經過了四更天,到處寂靜的可怕。
飄絮回來,迎麵便撞上一個黑影,剛想出手對打,對方連忙說道:“喂喂,飄絮,是我。”
等看清來人嗜睡,飄絮才驚訝道:“是你,宮穀主,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做什麼呢?”
飄絮口中的宮穀主,正是蘇柒月認識的宮棋修,幽風穀的穀主。
宮棋修挑挑媚,說道:“你說呢?”
飄絮看著他,問道:“是因為小姐而來?”
“那肯定,除了我家小七月,還有誰能讓我大晚上來探望?”宮棋修不要臉的臉上閃現出得意,想到暗探的稟報,宮棋修連忙問道:“聽說,小七月受傷了,這怎麼回事?”
關心則亂,宮棋修這麼一說,瞬間暴露了自己的安插在這府邸的眼線。
飄絮看著宮棋修,一副恍然,“原來宮穀主在我們這裏派了人監視著,真是不要臉!”
飄絮已經學著自家小姐般,對宮棋修向來是不客氣的,什麼話也說的出口。
而宮棋修似乎還不知道自己不要臉,連忙反駁,“老子哪裏不要臉了?老子關心我家小七月還有錯了?哼……”
哼完,宮棋修氣勢昂昂的打算走進去。
可惜,被飄絮攔著,不讓進!
“宮穀主,夜深了,小姐要歇息了,麻煩你明天趕早吧!”
“老子偏不,飄絮,你也攔不住本少爺!”說完,宮棋修直接飛身從高牆進去,留下飄絮直跺腳,隨後趕緊跑進去。
飄絮進去,還沒到門口,就聽見從屋裏頭傳來宮棋修的聲音。
“小七月,你怎麼了?怎麼受傷了?嚴重嗎?”
蘇柒月剛準備歇息,就看到宮棋修一臉焦急走了進來,一個勁的問她怎麼受傷了?
這還不算,問題是這個男人還不停的搖晃她的手,她沒有反應過來,那受傷的手臂差點被他甩掉了。
忍著疼,蘇柒月一字一句道:“把……你……的……手……給……我……鬆……開!”
如果她此刻什麼事情都沒有的話,一定會將宮棋修進行一次胖揍,這男人是瘋了嗎?
被勒令停下的人微微一愣,看著蘇柒月,想到她的傷,連忙放手。
“小、小七月,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記我身上還有傷。”
“既然不知道我有傷,你為何還一個勁問我怎麼受傷的,你是豬啊!”說著,蘇柒月拿著一旁的雞毛撣子,用那隻沒受傷的手,往著宮棋修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敲。
宮棋修臉上露出一臉痛苦,卻沒有躲避,直到蘇柒月不再打他。
“可解氣了?”宮棋修問道。
聽的他的話,蘇柒月隻能無奈的閉上眼睛,為什麼她遇上兩個那麼討人厭的男人?蕭千塵是這樣,宮棋修是這樣,不接觸都覺得他們還算正常的,可一接觸才知道,兩個男人都差不多一樣傻、瘋!
無奈,蘇柒月也不敢再氣什麼的,氣多傷身,傷口好的慢。
坐下繡墩,蘇柒月冷靜道:“今晚就來問我怎麼受傷的?沒別的事情?”
宮棋修搖頭,“沒有,就那麼一件事,怎麼,可是還有什麼事情,你說來聽聽,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不用了,我自己會解決,你回去吧,不早了,我要歇息了。”
宮棋修這幾年沒少幫她,但是她不想讓他幫,她怕欠了他,她不喜歡欠人,累積多了都不知道怎麼還了。
看著眼前的人疲憊的神態,宮棋修欲言又止。
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屋子裏的人有動靜,蘇柒月忍不住再次出口問道:“怎麼,不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