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這樣一個整天病弱弱的男人該是瘦弱不堪的,卻不想,蕭千塵卻是例外。
饒是蘇柒月這樣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可是咋見蕭千塵的身子,也忍不住的臉紅。
前世她活的不到二十歲,在那個和樂美滿的家庭長大,即使後麵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讓她突然死去,她也不曾看過男人的身子。
後來,來到這個非人般生活的地方,五年的時間,她讓自己強大起來,開始使用自己的醫術斂財救人,但是,她救的人基本都是按自己的喜好和金錢衡量的,男人的身子,也確實沒有見過,這一次,算是她唯一一次看男人裸露的身子。
若不是為了義父的身子,她想,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用這般危險的方式去探得對方的病痛,還將對方的身子看光光。
這個時代的人,講究保守,她與蕭千塵這般,實屬不符合這個時代的禮儀。
蘇柒月安慰自己,不過是為了義父,一起都是值得的,蕭千塵這般浪蕩的人,被人看看胸膛,很是正常,自己不必害羞什麼的。
“本王身子疼的很,你脫的本王的衣服,該你幫本王穿上。”
蕭千塵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自己的手上了,若是讓楚廉他們知道他沒事的情況下要一個女人給他穿衣服,一定會在背後笑話他的,然後又會一本正經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可是不知道為何,他這次真的耍賴起來的。
“神經病!”蘇柒月冷冷吐字道,非常的清晰標準,然後踏步離開。
床上的人聽的一愣,嘴角彎起一個最好看的弧度,將一旁的衣服呼啦一聲披上身,赤著腳從床上飛離開,朝著蘇柒月離開的方向而去。
“走那麼快做什麼?”
此刻的蕭千塵,也不知道誰給他這個膽量,朝著蘇柒月就是這麼一撲。
蘇柒月被宮棋修那可惡的人沒少偷襲,可能被偷襲的多了,蘇柒月對這事特別的敏感。
蕭千塵還沒撲上來,蘇柒月便一個敏捷的轉身,朝著蕭千塵身上便是一掌。
看著那沒有係好衣帶而裸露出來的胸膛,蘇柒月莫名的臉上一熱,手掌上的力道也使少了幾分,微有些征愣。
趁著對方征愣的空當,蕭千塵突然躲過蘇柒月的掌風,朝著人撲來。
蘇柒月料想不及,被蕭千塵突然撲了個正著,蕭千塵像隻樹熊般,把蘇柒月當成了那棵樹,將人緊緊抱住。
蘇柒月仿佛感覺自己被一個大病菌抱住一般,身體突然一僵,隨之而來卻是怒氣衝天的想將人從身上甩下去。
可也不知道蕭千塵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扒拉著蘇柒月特別的穩,即使蘇柒月滿心的憤怒,也不能將這個男人從自己身上給扯下來。
蘇柒月發誓,若是讓她將人扯下來,一定好一頓打!
“放開!”
怒氣濃濃的語氣,蕭千塵好似聽不見一般,如今他的身子好的很,自然也起了玩心。
想到那個在湖邊踹了自己一腳的人,他眼角的笑意便更加濃了,這叫什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蕭千塵也不是隨便讓人給欺負了去的。
“若是本王不放會怎麼樣?”蕭千塵還真想不到,若是自己不放開對方,對方會拿他怎麼辦?
“蕭千塵,你信不信我即使不把你打死,也不會讓你活的逍遙!”
明明如此動怒的警告,可是蕭千塵又不是嚇大的,自然不擔憂對方的警告,他手中有一方獨壽,還怕蘇柒月不乖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