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如鬼魅的影子很快,快的平常人根本就看不到他們的蹤影。
隻是,他們遇上的人蘇柒月,不用睜開眼睛,隻用靈敏的聽覺,她便能辨別出這群人有幾個,他們的方向在哪裏?
突然,她將車簾突然撩高,身子朝前微傾,身後,一把劍刃剛好刺在剛才她身子待過的地方。
對方眼睛猛然一凜,驚愕的盯著車內的人,隻見蘇柒月很是悠然的將手往後一甩。
白色的粉末曬在了那欲隨著馬車靠近車窗的人,一聲慘叫,隻見那在車後麵偷襲的人麵容在瞬間毀爛,然後接著是四肢,最後到肺腑。
不一會,那慘叫的人已經隻剩下一小灘水,就連血,都不見半滴。
其餘的人見狀,雖然駭然,但是接了令便要將這令繼續下去,隻是這一次,他們絕對不敢低估了她。
蘇柒月露出輕蔑一笑,很快便掩去了,讓何伯繼續放心的趕路,而她從馬車內跳了出來,抽出腰間的不知道何時成了細劍的帶子,對著那幾個上前的人便揮劍過去。
不消片刻,這群剛才還在得意忘形的人,此刻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而眼前的女子,絲毫未損。
這讓這些感到非常驚奇,難道這個女子真的厲害到這樣的地步了嗎?那麼年紀輕的女子,怎麼可能有那麼高深的武功?即使那練習了幾十年的,也難以達到她這種境界。
這群人有時間去猜想蘇柒月到底如何做到的,倒不如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隻見蘇柒月從修剪得宜的指甲中彈出微小的粉末,隨著風的吹動,每個人的身上都落了那麼一點。
見大功告成,蘇柒月一人輕盈的站在了樹葉上,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地上的幾個人,說道:“讓你們的主子安分些,別什麼活兒都接,到時候,死的可不隻是你們。”
說完,蘇柒月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已經使著輕功翩然離去,留下一群麵麵相覷的黑衣人,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隻是下一刻,讓他們更加不明白的是,身上螻蟻般鑽心的疼是怎麼回事?
想起那個巧笑嫣然,可是眸子裏全是嗜血因子的少女,幾個黑衣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快速的離去。
蘇柒月進入塵王府,沒有遭到門口守衛的絲毫刁難,想來也是蕭千塵已經吩咐下去,對她要好生招待。
楚廉聽外麵的人稟報,蘇神醫來了,趕忙代替王爺出來迎接,因為王爺這幾日身子不適,所以基本那些人想來塵王府的,都被他打發了,實在不能打發的,隻能楚廉出馬擺平。
“蘇神醫,這邊請。”
楚廉不敢多話,因為這個神醫雖然看上去很鄰家女孩,但是再細看,你會發現,那不是鄰家女孩,而是鄰家女王,特別是那雙沉入穀底般的黑眸,更是讓人感到心悸,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氣勢,可見,不簡單啊!
而楚廉也沒有想到蘇柒月今日會來,雖然王爺說,以後就靠這位神醫救命了,可是楚廉對蘇柒月還不是很信任,認為她不過是為了一方獨壽,隻要拿到了一方獨壽,王爺不知道要被她丟到什麼地方了?
這兩日,王爺身子一直不好,這明日便是月圓之夜了,恐怕到時候身子將會更加嚴重。
這樣想著,楚廉覺得蘇柒月來的真是時候,也許能幫王爺度過這個月的難關。
蕭千塵窩在貴妃椅處,吃著園子剛摘下的新鮮水果,好不自在,當然,如果他身子一點都不疼的話。
見到蘇柒月,蕭千塵如楚廉聽到蘇柒月來府裏的時候情況一樣。
可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麵的王爺,一瞬間便將情緒壓了下去,將手中的一個葡萄塞進嘴裏,便用著一貫輕佻的語氣道:“蘇神醫前來,可是想本王了?”
早已經見識到了蕭千塵的無恥與浪蕩,蘇柒月也不回話,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疼的死去活來,將手中一小瓷瓶丟了過去。
“你居然還能那麼悠哉?疼不死你?”
蕭千塵準確無誤的接過蘇柒月手中的小瓷瓶,挑眉看著她,似乎在回應著自己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疼不死,順便問一問這小瓷瓶裝的是什麼東西?
“這是給你止疼的,想來效果要比之前的好,一次一滴,一天三次。”
之前的止疼藥隻適合類似前世普遍的止疼藥,針對比較輕的病症,可是眼前這男人明顯疼的非比凡人,自然不能用普通人用的藥,而且這藥經過濃縮,藥性很大,是藥三分毒,若是用的不當,要人性命是分分鍾的事情。
“有你的關心,我怎麼能疼死呢?”晃晃手中的瓷瓶,蕭千塵笑的更加的得意,看來他是找對人了。
蘇柒月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也不回答,轉身,瀟灑的離開。
“誒,就這麼走了?”蕭千塵忍不住喊道,“才剛來,再說會話吧!”
“和你,沒有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