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賢王和王妃的禮物本太子很喜歡。”白蒞將畫作收好,看著夜寒澈抱拳說道。
“嗬嗬,賢王的禮物讓朕大開眼界,有賞,不過,賢王是如何得到這麼珍貴的畫作的。”白曄看著夜寒澈邪笑著問道。
“這畫作在我還在南宇時就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最近剛好又得到了最後一幅,而王妃恰巧有費寅生前作畫之物,就合在一起送給太子殿下作為生辰之禮。”夜寒澈看著白曄語氣平和的說道。讓人找不出一點破綻。
夜寒澈的話,讓慕陽風抬頭看向了他,今日,他得重新審視他了,此人絕沒有麵上看上去簡單。
“嗬嗬…嗬嗬!”白曄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插曲過後,宴會再次熱鬧起來,但還是有人注視著慕陽羽凝和夜寒澈兩人。
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慕陽羽凝看向對麵的劉亦歡,而劉亦歡也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一回頭就對上了慕陽羽凝似笑非笑的眼眸,而眸中還帶有暗暗的警告。
怎麼辦?真的要當著這麼多人給那個賤人道歉嗎?可若不道歉,賤人告訴陛下,那自己…怎麼辦?劉亦歡還沒想出辦法,便聽到慕陽羽凝說道:“陛下,安寧有事…”
“等等。”終究還是抵不過心中的害怕,從劉亦歡站起時,她就已經輸了,慕陽羽凝不過是嚇嚇她罷了,而且她也並不是要告發她,她隻是有些累了想出去透透氣罷了。不過,現在留下來看戲也不錯。
“劉小姐怎麼了?”白曄看著坐下的慕陽羽凝,轉頭看向劉亦歡問道。
“我…”
“歡兒,你要幹什麼?”身邊的父親季成炎看著劉亦歡疑惑的問道。
“我…”看了看身邊的父親,又看了看對麵幸災樂禍的慕陽羽凝,劉亦歡一橫心走到大堂中央跪下說道:“陛下,我…民女…民女…”
“怎麼了?有什麼事慢慢說?”劉雨靜看著身邊陛下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提前出聲說道。
“我…民女…民女要和安寧郡主道歉,多日前民女衝撞安寧郡主,辱罵安寧郡主,還…”
“歡兒,你胡說什麼?回來。”季成炎站起身看著劉亦歡怒吼道。他有些害怕身邊丞相如炬的目光。
劉震看著對麵淡然的慕陽羽凝和夜寒澈,眸中不知是什麼情緒,拿起桌上的綠茶喝了起來。
“季愛卿,坐下。劉小姐,繼續說,還什麼?”白曄蹙著眉頭冷聲說道。
“我…還…還衝撞威武侯和賢王。陛下,民女不是故意的,求陛下饒命。”劉亦歡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現在也改不過來了,隻能認命的說道。
季成炎在聽到劉亦歡的話後,泄氣的癱坐在木椅上,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聽到劉亦歡話語的白曄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慢慢的喝著酒,而現在,大家都緊張的看著白曄,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慕陽羽凝起身看著白曄說道:“陛下,已經很晚了,安寧與夫君該休息了,請陛下準奏安寧與夫君回府。”
白曄看著慕陽羽凝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安寧累了就回去吧!”聽到陛下的話語,大家都看不懂陛下的心思,陛下為什麼對慕陽六小姐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