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我被綁架的時候,就已經被那幫人搜走了,現在也不知道躺在哪個地方,或者說幹脆都已經毀屍滅跡了。
秦餘蘇沒有告訴我陳應冰現在到底怎麼樣?或者他們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起什麼衝突,總之我對那天的事情一無所知,並沒有任何人向我說起這件事情,包括此時現在正在給我包紮傷口的大夫。
“當時的力道還是用的小了點,如果你的手全部斷掉的話,可能會省很多的事情,相反這樣要斷不斷的要費我多少的時間?”
可能這個醫生就是全世界上所有醫生的反例,人家都是為了治療病人不顧一切,哪怕是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但是這個醫生可是截然不同,如果有人敢要耽誤他睡覺的時間的話,那麼必定要接受他白眼的洗禮,就像是現在原本隻不過就是想要動一動的手指,但是沒有想到傷口就突然被崩開。
並不是我手上的傷口崩開了,上麵還有石膏,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相反則是我胳膊上的那些皮肉,原本隻不過就是包紮了一下,經過我的動作之後,現在都已經滲出了血跡。
“說說吧,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總感覺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正常,不會真的是讓我說準了吧?如果你們兩個人真的是那種關係的話,也可以毫無顧忌的告訴我,我根本就不會歧視你們這些人的。”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我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對秦餘蘇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就好像是對待戀人一樣,不知道我這種形容是否錯誤,總之,在看見高陽看秦餘蘇這眼神的時候就有這樣的一種錯覺。
所以這件事情也被我拿出來當做玩笑,而眼前的人也一直不以為意,甚至是不予理會。
“啊!痛!”這就是我直接受到的懲罰,我剛剛還真的是有一點得意忘形,忘記這個人正在給我包紮傷口,稍稍的用了一點力氣之後,我就嚐到了那種傷口再一次被繃開的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就苦救難的活菩薩,隻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利益而做出自己不喜歡事情的人。
“知道痛就好,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錯了,他竟然問你同夥是誰,你隨便說出幾個人不就行了,也不至於這麼咬緊牙關不放鬆吧,難道你還真的以為你是什麼英雄不成?”
高陽前前後後的也了解了這件事情的大體發展,隻不過就是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我這個人徹底沒救了,傻的要死,既然人家問隨便說出幾個話就好了,反正也沒有辦法查明我說的是否正確,能夠讓自己少受皮肉之苦,就是對於自己最大的尊重。
這些謬論全都是出自這個人的口中。
“聽說最近孟科長好像是很忙,好像馬上就要我要發財了,難怪對你這個老朋友受傷了都不予理會,看起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友誼也沒有這麼的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