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著想要逃離這個地方,我知道接下來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但憑著個男人看見我眼裏那種仇恨的樣子,我就知道。
“你不能單單就憑這麼一個耳墜,就定了我的罪,月姐臨死的時候倒是想拿著你的東西,但是你有什麼東西是留給她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我的一時衝動,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隻有他們兩個人都明白,但是在我這種局外人看來,真的是不能夠理解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可能算得上是比較堅固。
但是這個男人卻是不允許月姐身上有什麼代表他身份象征的東西,所以剛剛說出那句話也是我的一時衝動。
“你說什麼?”陳應冰原本就陰沉的眸子,在現在看來就像是即將要發動進攻的野獸一樣。
“難道不是嗎?你是想讓他臨死之前抓住你送給她的衣服,還是讓他臨死之前抓著你送給她的話,竟然連一個像樣的戒指都沒有,你根本就沒有想過給月姐幸福,那麼在他臨死的時候,你又憑什麼要求月結要拿東西懷念你?”
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希望他能夠想起這些往事的時候,對我打消一點疑慮,畢竟我從來都沒有做出過什麼背叛越界的事情,更不可能會殺死月姐。
“剛剛想要幹什麼?別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你之前和她吵架的事情現在都已經人盡皆知,別跟我裝什麼好姐妹!”
陳應冰終究還是一個冷靜的人,並沒有被我說的聲音讓女兒動,反而是越發的堅信了自己之前的判斷。
剛才我聽見這句話之後,我就知道絕對是有人在我背後說些什麼,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
“沒想到莎莎的動作還真快,前腳到警察局去告發我,後腳就到你這裏來挑撥離間,看起來我之前還真的是有一點小瞧這個女人了。”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做的,我打死都不相信。
陳應冰這眼神晦澀難懂,根本從他的眼神當中看不出來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情感。
我能夠記得的就是我就這樣粗魯的被人帶走,坐上了顛簸的車子,不知道要開往哪裏。
在這個時候,我在心裏無數遍的祈禱,希望孟柯能夠發現我不在了,然後趕緊過來救我,雖然我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但是我也不想我就這樣在他手上被折磨致死。
這個時候卻荒謬的想起來那天孟柯一閃而過的溫柔。
這個時候可能也隻能夠自欺欺人,希望自己那天看到的不是幻覺。
手腳被綁住,嘴巴也被堵住,好像是怕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從他們手下逃脫一樣,相較於黑羊子他們的綁架方式,這次我真的是插翅難逃。
在這樣顛簸的車當中,我竟然睡著了,可能是由於之前被關在審訊室裏的時候,一直都沒有睡過覺,在這個時候越發的開始神誌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