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身體跌到地上的那一刻,我才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可怕!原來對於這個男人的認知,也隻不過就是僅僅停留在他的權力,在他的能力上,沒有想到他的性格竟然也是如此的暴虐。
“現在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孟柯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這好像我是匍匐在他腳下的一個螻蟻一樣。
我劇烈的喘息,劇烈的咳嗽,要新鮮的空氣灌入我的喉嚨,緩解我現在的疼痛。
非常強烈的點了點頭,在這樣求生的時候,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既然你已經知道你自己的身份,那麼就做好你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至於再出現箱子這樣的情況……”
孟柯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是突然間收回了自己剛剛的脾氣一樣,又變得整個人清冷坐在沙發上,點起了一根香煙,並沒有說出下一句話。
“我知道,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在讓我在乎,所以此時像一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著,有時候都不能夠讓我有任何的羞恥的感覺,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直到抓住了這個男人的褲腿,才覺得是安全的,連忙承認著自己之前所做過的事情。
現在我的心裏根本就不敢存有一絲的僥幸心理,想來我之前所隱瞞的事情,或者說是我之前所見所聽到的事情,全部都進了這個男人的耳朵,我的身邊就好像有一台無形的,監控一樣,一直都在記錄著我的生活,哪怕是我自己心思的那麼一點小小的波動都不能夠逃脫這台機器。
在這個時候我是慶幸的,慶幸自己並沒有做出太過於出格的事情,慶幸於自己並沒有被這樣的一種微妙的感覺而衝昏了頭腦。
如果我真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想必我現在都不能夠在這裏繼續的呼吸這樣新鮮的空氣。
孟柯現在就好像是對我的身體失去了什麼性質一樣,這種決定我妻子的身份的那天開始,並沒有再怎麼樣碰過我。
如果說我之前並沒在意的話,那麼現在我真的是發現自己愚蠢至極,明明都已經給我一個月的緩衝時間,但是我卻沒有抓住機會。
孟柯還是走了,並沒有留下來,也並沒有對我多說一些什麼警告恐嚇的話。
獨自留下我一個人,趴在華貴的地毯上。
整間別墅平靜的不像話,廚娘這個時候也知道不應該出來,所以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並不是第一次,但是第一次的時候完全沒有這一次的衝擊力。
如果說之前我還沒有完全的認清楚現在這樣的形式的話,那麼現在我已經清清楚楚的認識了,我現在就屬於前有狼,後有虎,一個人走在獨木橋上,進退不能。
這條路隻有我自己,而且也隻能夠靠自己,在這一刻,整個人就好像是重新脫胎換骨了一樣,有些不該有的思想終究還是要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