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如果說沒有那個箱子,或者說是沒有昨天發生的事情的話,我還可以自欺欺人,認為自己始終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可能會在某一個人的世界當中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存在,或者說是能夠在他的世界當中改變一些原本就不可能能夠發生的事情。
或者通過自己的努力,終究會在一個人的世界當中占有一席之地。
但是,終於在昨天的事情發生之後,這才被現實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非常的響亮響亮自己,讓我能夠清清楚楚的意識到什麼叫做,自取其辱,什麼叫做自不量力。
既然我能夠活著看電視處,既然我能夠活著,從那家別墅走出來。
那麼就說明我現在的身份與之前已經截然不同,就算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改變,但是實質已經不是這個樣子了。
棋子之路好像就此開始,我心中的那麼一點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穿起的小火苗也可以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打壓下去了。
“你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看你今天這麼不對勁呢?你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和我直說,難道你對於我來說還信不過嗎?”
可是我發呆的時間太過於漫長,最終我對麵的人也已經忍不住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之後才成功的喚回了我現在的神智,讓我不再沉迷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無法自拔。
“沒什麼,隻不過就是昨天稍稍的發生了一點事情,讓我認清了一點時間而已,看起來我對自己的認知還是不太明確,有的時候實在是太過於不自量力了,看起來我以後還真的是應該對自己重新的定位一下,這是好事。”
安撫了一下眼前的人,成功的把他送走之後,我接下來接到了一通電話。
可能我這個人的一生隻能夠這樣度過,根本就沒有一刻的情形,時時刻刻都在步步為營,時時刻刻都要麵對各種各樣的狀況發生,或者說是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不這樣。
“昨天給你打電話沒有回,你到底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如果有事的話完全可以和我說,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那麼和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見外的地方。”
能夠清清楚楚的聽見電話,那頭傳過來的聲音仍舊是那個樣子,雖然看起來非常的和善溫柔,但是我沒有辦法忘記,如果不是他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放在我這裏,引起了我一絲絲的事情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或者說我根本就不能夠把這件事情怪罪在他的頭上,或者說我現在隻不過就是想要找一個發泄的出口,想讓自己不在那麼的自責。
“沒什麼,昨天出去喝酒喝多了,所以沒有時間回你,今天要不要出去喝一杯?我昨天還真的是破天荒的開了戒,畢竟你也知道我腿受傷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碰過酒了,所以還真的是感覺非常的舒服。”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絲毫的猶豫,也並沒有任何的停頓,看起來就是一氣嗬成,好像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一樣,同時說錯話的時候還有一點悶的感覺,就像是喝酒宿醉之後頭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