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話說了沒有幾句,終於到了正題。
“你還真的是高估我了,我怎麼可能會處理這樣的事情?而且您工作上的事情和我說應該不太好吧?”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必須得聽,但是還是要說一點我的態度,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明明雙方之間心知肚明,但是還要做著虛偽的客套。
就算是兩個人已經親密無間,但是,這種虛假也要做的充分。
“這怎麼會呢?隻不過就是離我兩人閑談而已,你怎麼可能會把我們兩個人之間所說的話說出去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就相當於我沒有說過,對嗎?”
孟軻話裏的意思,我自然能夠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承蒙您看得起。”做出一副順從的樣子,接受著這個我根本就不想承擔的使命。
“你說如果有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混入到了羊群當中,怎麼樣才能夠找到到底哪一頭才是披著羊皮的狼呢?”
孟柯在這個時候卻突然的含蓄了起來,用了這種比喻,一個非常傳統的比喻。
“既然狼都已經混入了羊群,那麼首先就要找到它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然後把羊圈修好,最後一步就是甕中捉鱉。”
我自以為對的還比較工整。
“那如果這個甕中捉鱉這一條行不通,不辨敵我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將這個鱉捉出來?”
“這個……”
這個時候我做出為難的樣子,並不是因為我想不出來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做,而是因為這樣的話不應該由我來說。
“聽沒聽說過狼愛上羊?”在我露出著急的樣子之後,對麵的人很是仁慈的說了話。
“一首老歌?那我還真的是沒有聽過。”我做出自己的本能反應,其實是不想說出最有效的方法而已。
“這個確實是一首老歌,不過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方法,既然狼已經進入了羊圈,那麼不能迅速的找到他,還不如讓一個羊進去了解一下。”
孟軻終究還是說出了我最不想聽到的話。
至於為什麼會和我說,我還真的不想知道這樣的答案。
“還記不記得之前我帶你出去過一次?”
孟軻並沒有給我多少想象的時候。
“說的是那次出去嗎?還有一點印象,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出來的時候曾經不小心的撞到了一個人?”孟軻循循善誘。
“有點印象,但是具體也已經記不清楚了,其實這其中有什麼問題?”我表現出一副努力回想當時場景的樣子。
“這其中並沒有不妥的地方,隻不過這跟你撞上的人,你還有什麼印象了沒有?”孟柯也不再繞來繞去。
“還有一點印象,之前確實是不記得的,隻不過那天半路上遇到的人好像就是他。”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叫秦餘蘇,剛剛回來沒多長時間,我對他的底氣也不是很了解。”
孟軻說到這裏便打住了,沒有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