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餘蘇這個人我從始至終也根本就沒有要招人的打算,也隻不過就是在為自己做著最後的退路。
麵對著月姐的無可奈何,我已無話可說,希望命運不要這樣的捉弄人,我現在已經很滿足現在安逸的生活。
“好啦,不要再談這樣的事情了,現在有時間嗎?不如咱們出去玩一會?”月姐也看得出來,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再繼續談下去,於是便轉移了話題。
“玩?還要怎麼玩?我可是不想出去了,如果再碰上黑羊子這樣的人,我估計我沒有第二條命仔回來了,幸運之神也不會總光顧我。”
我從始至終都是一個非常奇妙的人麵,對於有危險的事情,除了必要,我根本就不想再去挑戰。
月姐顯然也是想起了上次的那個可以算得上是嚇人的事情,語氣當中也帶了一抹猶豫。
“那就算了,你還是回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去吧。”月姐想了想之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雖然平日裏我們出去玩都是非常尋常的事情,但是現在好像莫名其妙的氣氛就有點不一樣了,好像是從我的身份轉變開始。
“最近你和那個人還有一些聯係嗎?”月姐突然就提到了這件事情,讓她這麼一提,我自然就能明白他所說的人是誰,兩個人之間長久的相處讓我們之間形成了一種天然的默契。
“他?我還聯係他有什麼用處嗎?除了會給我招來災難之外,我還想不到其他的用處。”
原諒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現實,不長不短的時間的陪伴,也沒有辦法讓我有一種死心塌地的感覺,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安穩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月姐一副拿我沒什麼辦法的樣子,“早就知道你伶牙俐齒,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這樣的能力用在我的身上?”
“那我還能在誰身上用在我進駐的身上嗎?這好像不太可能,我還是要我飯碗的人,我可是很敬業。”
我們兩個人日常的對話就是這樣,時不時的小打小鬧,有時候也會突然的走心,但是這樣的情況基本很少,而且我也不願意有這樣突然走心的時刻出現。
最後還是耐不住寂寞,和悅姐出去玩了一圈,很好,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生活依舊繼續,沒有碰見什麼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孟柯這兩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時不時的就會來我這裏坐一下,也不一定會過夜,但是絕對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他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也隻不過就是動用我的所能,完美的繞過。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了起來,原本還以為就會這樣持續下去,或者說是會維持起碼限定的安穩,但是很顯然我猜錯了,幸運之神永遠都不會光顧我第二次,在我上一次從槍口下躲過一劫之後,好像在也就沒有這麼幸運過了。
“你這個樣子看著我幹什麼?難道你會認為我因為這件事情難過?”我看著手裏的這張合同,臉上的表情我自己也說不出來,可能算得上是意料之中,也隻不過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