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這樣的人陪過很多男人,但我那是鐵了心就是不想讓他碰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守護些什麼。
黑羊子向我撲過來的時候我反射性的就翻到了地上,然後他的臉上也染上了怒意,“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婊子而已真把自己當神了?老子上你是你的榮幸!”
我哪還有心思理會他憤不憤怒,眼睛一閉就向房間門口衝過去,眼看著就要到了,頭發突然被大力的拉扯著,當時我的心裏都是絕望。
下一秒我又被摔回了床上,隻不過這次不夠幸運,額頭撞在床頭,“嘭”的一聲我隻覺得整個腦袋都不是自己得了,然而我竟然感覺不到疼。
隨後我感覺自己被抓著腳拽下去,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提醒我要反抗,可是我的大腦完全不受我自己控製,連帶著身體我都支配不了。
嘭——
是槍聲嗎?我依稀聽到一聲槍響,我是死了吧。
這是我當時的唯一的想法,然而我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磁性中略微帶著一點沙啞,在我耳邊喊我,“南南……南南……”
是孟柯,他來救我了嗎?
我想睜開眼睛,可惜太模糊了什麼都看不清,最後隻剩下了黑暗。
我清醒過來是一周後的事情了,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都是白色的醫院病床上,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嘴裏幹的快要著火。
之後我又回到了孟柯的別墅,但是孟柯對那次的事情隻字不提,我也沒辦法逼他告訴我,最後我還是找到了月姐才知道。
那天在我被黑羊子帶走後,月姐也是慌不擇路先是找到陳應冰,但是陳應冰也幫不了我,最後她沒有辦法找到了我的金主孟柯。
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金主為了我們這樣的人出頭的,失去了舊的,他們大可以找個更年輕貌美的,沒必要因為我們引火上身,而且還是惹上跟黑道有關的人。
月姐帶著最後一絲希望攔下孟柯的車,還險些被撞死。
她說她當時急急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而孟柯卻麵無表情沉默著,她真的都要放棄了,最後孟柯讓月姐上了車,通過我手機裏的定位找到了我。
月姐說當時他們衝進去,我的樣子慘不忍睹。頭發散亂,額頭上血肉模糊的還往下流著血,衣不蔽體像個沒有生命的破碎娃娃。
她當時都被嚇傻了,還以為我被黑羊子一槍崩了,感覺全身血液都被抽離,連哭都忘記了。
還不等黑羊子反應過來,孟柯當場就掏了槍,避開了要害打在黑羊子肩膀上,最後被孟柯的手下帶走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聽到的槍響是真的,隻不過不是打我。
月姐還說孟柯開槍打人的事也屬於不合法的,圈內的人幾乎都知道了,而且他還是個部長,可能會受到處分。但他看樣子也不是好欺負的角色,敢公然在民居裏開槍應該會有解決的辦法。
我想孟柯那樣從容不迫的人,應該不會被這件事情影響,這點威脅對他來說都不算威脅,但我自己還是會忍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