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跟了他一個月的時候,幹爹偶爾發短信問候我,我也會象征性的回複幾句,半年的相處要說一點感情沒有也不是。
那次被孟柯撞見,我的心瞬間嚇涼了半截,男人最忌諱自己的情婦勾搭別人,雖說我這種不算勾搭,但也免不了懲罰。
那天孟柯掐著我的脖子但是麵無表情的樣子我記憶尤新,從那以後我就徹底和幹爹斷了聯係,準確的說是被孟柯斷了聯係。
我更加的謹慎小心,生怕哪次疏忽大意,被打幾下還好,要是被他失手殺了就得不償失了,畢竟在這樣的圈子裏這樣的事情也不少。
我再聽到幹爹的消息又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那天晚上孟柯的臉色很不好,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雖然平時他也很少有笑臉出現,但我感覺一定有事情發生。
孟柯神情冷峻,是發怒的前兆,他一隻手捏上我的肩胛骨,我疼的冒汗卻不想發出聲音,就那麼咬牙忍著。
他突然砸碎了茶幾上的琉璃煙灰缸,碎片彈起來劃傷了我的左臉。我疼的快要昏厥,恍恍惚惚的我看到他的神情有一絲緩和,他鬆了手,我癱坐在地上。
說真的鮮血淌下來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些慶幸,我當時想著會不會就這樣毀容然後脫離這個地方。圈裏的人不是想退出就能退的,有很多跑了的被抓回來,後果可想而知。
做情人的一定要懂得察言觀色,記住金主的習慣,這些我都爛熟於心,我知道他喝酒通常都是空腹,我沒管臉上的傷,忍著肩膀的疼痛給他熬了粥。
孟柯看我過去沒說什麼,我不敢多停留,放下粥就去了客房。
第二天孟柯情緒正常了,發覺我臉上的傷口抬手撫了撫,他說就算我毀了容也不會隨便就拋棄了我,隻要我懂事。我看著他嚴肅的表情沒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我悄悄的從秘書那裏得知,幹爹的經濟上出了問題,因為他那個不務正業的女婿。我對此並沒什麼表示。
從那以後我在別墅裏養了半個月,因為臉受傷沒辦法出演。孟柯給我一堆修複疤痕的護膚品和藥材然後也消失了半個月,我知道他是去解決級位的事情,我正好也樂得清閑。
期間和圈裏的姐妹們聊聊天,打發時間,我不是個八卦的人,知道的事情很少往外說。我隻是想從她們口中多了解男人,記好哪些男人碰不得,哪些男人可以碰。
半個月後的早上,孟柯的黑色尼桑停在別墅外。我從窗口望見急急忙忙下了樓,我想事情應該是解決了。
果然,孟柯的心情很好,見我下樓迎接他更是罕見的笑了,我跑著撲到他懷裏。他抱我上樓,往床上一扔,要了我。
事後,孟柯丟給我一張金卡,上車離開別墅。我從不會詢問他去幹嘛,不管他是去工作還是去找其他情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能夠得到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