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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兩軍一開始對壘,翟讓就有想法要正麵一戰解決掉吐萬緒。
然而,翟讓也知道此事極為不易,所以他一早就抱有兩手準備。
先試著用力打一打,實在打不過再撤,萬一僥幸打贏了,那就是天大的功勞一件!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瓦崗軍的先鋒軍和隋軍一個照麵的接觸之下,死的死,傷的傷,慌的慌,逃的逃……
兩軍的實力差距孰優孰劣,高下立判!
“二弟,這場麵不妙啊,還要支援麼?”
翟寬的聲音傳來。
翟讓沉默不語,他知道瓦崗軍和隋軍之間有差距,但沒想到差距會這麼大。
先頭部隊連一個照麵的衝陣都擋不住,這仗還怎麼打?
“鳴金,撤退!”
翟讓陰沉著臉,一字一頓地咬牙說道。
撤退的號令一響,瓦崗軍的前軍如蒙大赦,所有人丟盔卸甲地往後方撒丫子跑。
跑得快的還能有口喘息的機會,跑得慢的要麼被敵人亂刀砍死,要麼被自己人給活活踐踏而死。
推推搡搡之間,亂軍中一片又一片的人群栽倒在地,許多人一倒地就再也沒站起來過。
最終,翟讓領著敗軍退入山林之中,仗著熟悉地形的優勢,他將全軍化整為零,分成多股小部隊隱匿行軍。
吐萬緒沒有任何猶豫,也將手下軍隊分成多股,然後從各個方向,自下而上地向山上掃蕩推進。
因為顧忌山上可能有伏兵埋伏,所以吐萬緒並沒有親自打頭陣,他命令部將率軍衝鋒在前,他自個則穩居大軍後方。
大軍往山上動一步,他便往山上跟著動一步。
大軍裹足不前,他便也是一動不動靜觀其變。
總之,吐萬緒一直在後方和大軍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可謂是穩坐釣魚台以不變應萬變。
他謹慎行軍,小心翼翼,幾乎是一點破綻都沒有賣出來。
“將軍,前方山道遇上高寨關卡,我軍傷亡慘重!”
一名斥候急急忙忙地前來稟報。
吐萬緒聽完皺起眉頭,沉聲問道:“攻城器械還要多久可以運上來?”
旁邊,一位偏將站出來道:“將軍,此處的山道崎嶇多變,且多處山路狹窄難行,除了雲梯之外,其它攻城器械恐怖都不方便運輸上山,兼之此地林木叢生,怪石嶙峋,即便真把攻城器械運輸上來,這裏周圍也沒有好的空地放置……”
吐萬緒冷聲道:“我不管那麼多,傳令王亮不管他用什麼辦法,至少給我抬兩輛投石車上來,如若他抬不上來,後果自負!”
“是!”偏將領命而去。
“將軍,前麵的戰事怎麼辦?”那名斥候支支吾吾地道。
吐萬緒冷哼道:“什麼怎麼辦,繼續進攻!我不喊停,誰都不準撤下來,若有貪生怕死者,不用賊人動手,本將軍親手送他去見閻王爺!”
斥候苦笑著領命告退。
前方血戰正酣,這是雙方人盡皆知的。
但吐萬緒不知道的是,此時在他的下方,也就是山腳處,有一支神秘的黑甲軍隊,正悄悄地向山上摸來。
半山腰。
李長歡攜手徐長樂雙雙出現在前線,此時隋軍攻勢如潮,隻要站在高處一望,隨處可見一大群官兵猶如螻蟻一般,源源不斷地往寨牆上撲殺而來。
“敵軍攻了有多久了?”
李長歡負手而立,一邊俯視下方的激戰,一邊淡淡問道。
他問話時,身邊除了徐長樂之外,身後還站有好幾個人,其中一個便是翟讓。
除了翟讓,其他人倒是也想回答李長歡的問題,但礙於身份地位的問題,沒人敢和翟讓爭話語權。
隻聽翟讓答道:“已經不下半個時辰,隋狗很拚,死傷再重也要衝上來奪門!”
“那就讓他們衝上來好了,把寨門打開,放他們進來!”李長歡語出驚人。
翟寬急忙道:“少帥不可啊,這幫隋狗殺人不眨眼,真把他們放進來的話,兄弟們豈會好過?”
翟讓也是勸道:“我哥說的是,這幫隋狗的武器裝備十分精良,兄弟們之前在下麵就吃了大虧,現在好不容易借著地勢討了點便宜,萬萬不可再跟他們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