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駿走過來,也不敢看他們,垂眸到:“大宅打來電話......說任大少奶奶不見了!”
“什麼?”程霄鵬和林婧鳶都吃驚得臉上的表情一整。程霄鵬追問:“怎麼會不見的?”
唐駿說道:“聽說今早去醫院檢查身體,至今未歸......派人在醫院和街道都找遍了,至今還沒有找到。”
程霄鵬皺眉:“為什麼要去醫院?不是一直派醫生到她房裏給她檢查的嗎?”
唐駿搖頭:“不清楚。”
這時汽車開了過來,唐駿給程霄鵬他們打開車門讓他們上了車。
上了車之後,林婧鳶看到程霄鵬眉頭緊鎖,她輕輕地說道:“別擔心,或許隻是走錯了路也說不定。”
程霄鵬抬眸望她,竟然就綻了笑來:“你以為我擔心她?我是擔心有什麼陰謀而已。”
“能有什麼陰謀?”林婧鳶愕然:“她如今畢竟不是一個人,你怎麼會不擔心?”
程霄鵬淡淡地說道:“不是一個人?她始終也要變成一個人的......那個雜種,我量她不敢生下來!......她本來也試過幾次想要把胎兒弄下來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弄不下來。奶奶又讓人看她很緊......奶奶也是老糊塗了,我的話她總是不信。這次,八成是她跑到什麼地方把胎兒弄掉吧!”
這是林婧鳶第一次和程霄鵬正式談論任姣姣所懷的胎兒。可是,這樣的事實,聽得她毛骨悚然。她至今仍是不敢相信,那胎兒真的不是程霄鵬的?那胎兒是誰的?任姣姣為什麼居然敢在程家懷別人的孩子?
林婧鳶眼裏的狐疑,程霄鵬看出來的,他伸手握了她的小手,道:“那孩子真不是我的,這個我很清楚。”
“你確定嗎?”林婧鳶不由得問道:“有幾次,你也是在大宅裏跟她住的......有一次還吃了藥。”
“在大宅裏睡,我也沒有跟她睡一個房的。”程霄鵬解釋道:“至於那晚吃了藥,我不是去找你解了嗎?”
聽他提起那晚,林婧鳶有些臉紅,她說道:“那來之前......”見他正望著她,林婧鳶忍不住臉更紅了,她慌忙解釋道:“我沒其他的意思,隻是想要幫助你確認......”
“如果你說你吃醋了,我會更高興的。”程霄鵬含笑道,見林婧鳶瞪他,他也沒有斂了笑,反而勾起唇角,道:“那晚吃了媚藥,我確實是去了她房裏的。好像也脫了她的衣裳,不,是真的動手脫了她的衣裳......”
聽他這樣一說,林婧鳶眼睛就睜大了,她直直望了他,仿佛已經屏住呼吸,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他卻沒有,她便催道:“然後呢?”
程霄鵬輕鬆地聳了聳肩,道:“然後,我就去找你了。”
“誰信呢!?”林婧鳶忍不住說道:“你吃了藥,又脫了她的衣裳......怎麼可能不.......”他吃了藥,又脫了任姣姣的衣裳,任姣姣也不是不美的,他怎麼可能把持得住?即使他想把持住,任姣姣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程霄鵬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時,藥效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我發現她給我下了媚藥之後,我給她下了安眠藥,為了不讓她起疑心,我就,就給她脫衣裳......她睡過去以後,我就走了。”
“我真的沒碰她,”程霄鵬歎了一口氣,握了握林婧鳶的手:“你要相信我。對了,我曾經受過反美人計訓練的。那點控製了,我還是有的。”
“反美人計訓練?”林婧鳶好奇地問道:“那是什麼?”
“就是針對美人計而安排的訓練......”程霄鵬清了清嗓子,道:“總之,我最後是通過了的。”
反美人計是程家軍的高級將領都要經受的訓練。程霄鵬第一次接受那訓練的時候,才十五六歲,本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經驗豐富的妓女的挑逗下,他沒有通過訓練,雖然沒有碰那妓女,他自己卻也泄了身。好強的他一直認為那是奇恥大辱,從那以後,見到女子都下意識地在心裏豎起了防衛的盾牌,尤其是那些對他施展嫵媚的女子。
程霄鵬的不解風情,著實讓那些想黏住他的女人失望,好友們時常開玩笑說他傷了不少人的心。他剛到上海的時候,一次跟一幫人喝酒,金老二就曾這麼說起過。
或許大家都知道金老二是個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見他跟金老二親厚,便以為他跟金老二是一樣的。他的壞名聲就那麼給傳開了。
而且,那時候,他為了找到跟他驚鴻一舞的女子,也確實約會過一些女子,想要確認一下。
為此,林婧鳶的父親林道泓大為光火,曾經想取消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