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男子也忍不住開口道:“那場大戰我雖然沒能參與,但卻也聽說過,中國武術界確實強大,如果不是當年政府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強行將他們召回國內,恐怕我們忍界的損失將超乎想象。可即便如此,二十年前的遭受的創傷,直至今日還沒能完全愈合。”
小泉三郎哼聲道:“那又如何,厲害確實厲害,可那是當年。
如今的武術界在政府的刻意打壓下已經逐漸沒落,一些門派甚至於因為經濟方麵的可憐原因而完全消失。失去張小洲這個精神領袖,曾經囂張一時的一宮三宗五門都很少在江湖走動,聽說九幽宮甚至在當年直接跟隨張小洲徹底消失。”
他對麵一個神情冷傲的女子,也是靖國神社六大忍者統領中唯一的女統領秋智野美子出聲道:“越是隱藏越是可怕,這一點你不會不明白吧。況且當年張小洲含恨離開日本的時候曾經說過總有一天他會再次回來,這一次……我們不得不往這方麵考慮。”
小泉三郎撇嘴反駁:“可從那時候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說不定那家夥早就入土了。況且,當年張小洲行事高調,帶領五百多名武木界精英明目張膽挑戰忍界。這一次,卻隻是放了幾把火,殺了一個警局局長。”
智野美子眼中閃過一絲厭煩:“小泉統領,你的智商就僅僅達到這個地步?別忘了,這才六小時不到!之後他們會做出什麼舉動,誰能說的清?”
“你……”
麵具人冷冷開口:“好了,我們這是在了解情況,商量對策。
靖國神社遭受損失,這是我們神社組織的恥辱,如果你們不想被國家神社看笑話,那就繼續吵吧。”
麵具人言語中的怒意讓在坐無人竟然毫無例外的微微縮了下脖子,誰也不敢在說什麼,可見此其威信是何等的恐怖。
略一沉寂,大統領輕咳一聲,出聲道:“不管是不是張小洲,我覺著都不應該大意。畢竟五次郎說的……足以引起我們的注意。天忍……上忍,不容小覷。
而且剛才說到有兩方勢力在決戰,這一點也值得推敲。”
右手邊那人點頭開口:“兩方勢力在鬆下一郎外麵決戰,而鬆下一郎又慘死家中。從這一點上,我覺著有可能是他們都想從鬆下一郎身上找到什麼。其中一方得到了,另一方沒有得到。他們到底在找什麼,又想要達到什麼目的,這一點確實是值得推敲。”
“我也讚同不二裕太的話,天忍上忍都不容小覷。他們始一出手就出動了一名天忍和一名上忍,後麵究竟會出現什麼樣的人物,都不能確定。
宗主,我看是不是通知一下東皇閣下,讓他們也做一做準備。萬一這一次他們針對的是我們整個忍界的話……提前做好準備也不至於被動。”
此人說完,其他五名統領都暗自點頭,不自覺的將目光投向麵具人,房間裏陷入短暫的沉寂。
片刻之後,麵具人緩緩開口:“裕太,你去支會一下東皇閣下,就我們猜測,他等待已久的仇人來了。然後你再通知山口組,讓他們停下手中事務,盡最大能力的開始在全國各地搜尋所有可疑人員,尤其是中國人。”
“是,我馬上去辦。”不二裕太連忙起身應是。
“三郎,你通知一下甲賀宗族,讓他們派些精英過來,不能少於一名上忍,三名中忍,八名下忍和……二十名見習忍者。”
“是。”
說完之後,麵具人緩緩站起身來,眼中冷光閃爍:“我們靖國神社不能讓任何人小覷,也不能讓任何人過來侮辱,他們必須為昨晚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五次郎、智野美子、草芥川,你們三個立刻去整理自己的部隊,一小時後隨我出發。”
“啊?”五次郎、智野美子還有那個草芥川剛想應是,卻齊齊愕然。
智野美子小心問道:“宗主,你……也一起去?”
不二裕太急忙起身:“宗主,這也太看得其他們了吧。再說我們還不確定,他們究竟什麼勢力,也不清楚他們有多少人,更不清楚他們的目的。”
其他人也是連連出言勸對:“是啊,這也可能就是中國特工的一次什麼行動,可能是我們猜錯了,我們三人動身就足夠給他們麵子了。再說,政府那裏還沒有下來什麼命令,我們沒必要這樣大規模行動吧。”
還有話他們沒說出來,那就是雖然不知道五次郎說得是不是正確,但至少敵人中有個類似天忍的強者,要是宗主他負了傷,那對於靖國神社的打擊實在是太大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