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可張鬆卻沒有打算給他考慮的機會,在整個身子跺向地麵的那一刻,左膝一蜷,右掌緊扣左掌,借助剛才轟然下衝的力度,將重心移到左肘,對著老頭狠狠砸下!
而這一記根辣肘擊正好轟在老頭胸口,一口血劍隨之噴射而出。
接連的重創讓老頭雙目赤紅,仰頭發出一聲嘶吼,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幾近發狂,也不知道從哪裏迸發出來的力度,左手緊握苦無對著張鬆脖頸狠辣刺去。
拚盡全力的一擊凝聚全身力道,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老頭雙腿更是同時彎曲,雙膝狠狠頂向斜趴在自己身上的張鬆的後背。
“太慢了!”一聲低喝,右掌向前一探,旋動的手掌撥過苦無尖峰根辣扣住老頭左手,就在他喉嚨中發出痛苦的慘哼的時候,張鬆左肘驟然離開老頭胸口狠狠迎上轟擊過來的膝蓋。
“哢……”。
壓抑的痛苦再也無法隱藏,盡管他實力已達中忍中階,但他畢竟已經七十餘歲,骨頭的劈裂、腋窩的碎裂以及膝蓋的再次破碎,讓老人整個骨架幾乎癱痍,淒厲的慘叫如同地獄野鬼,讓整個寺院籠罩上一層森冷的寒意。
外麵正在和天罰等人糾纏的那些忍者在聽到大堂中慘叫的時候,渾身一顫,竟然同時悲吼一聲,舍棄自己的對手拚命向著裏麵衝去。
可想要救援又談何容易,那聲慘叫對他們來說如同一個信號,對於天罰他們又何嚐不是。
“時間到,滅殺!”伴著天罰的一聲狂吼,所有人同時猛然發力,渾身氣勢再次暴漲,沉悶的殺意如潮汐般轟然湧動,如同失去枷鎖的血狼,血煞轟然衝擊。
遊戲,即將結束!隨意站在前院的鮑漢勇輕輕一笑,無視四周殘忍的殺戮,拾階而上:“走吧,該我們開工了。”
聞言,正極力壓抑心中戾氣的黃維濤緩緩睜開眼,深吸口氣,緊跟上去,一股發自心底的寒意如藤蔓般迅速滿布全身,將自己死死捆住,幾近窒息!
大堂裏,鮮血林漓的老頭已經在張鬆的血腥折磨下徹底的暈死過去。
臉帶淡笑的鮑漢勇從隨身的小皮箱中拿出一個針管,對著老頭脖子毫不憐憫的用力紮了進去,鮮紅液體隨著活塞的推動而全部進入老人脖頸大動脈。
啪的打個響指,鮑漢勇道:“等上三分鍾。”
不一會兒,輕鬆解決完自己對手的天罰等人除了中華門成員衝入後院廂房開始清理漏網之魚外,全部走了進來。
斜扛著自己華美的軍刀,蘇翔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這日本忍術可是讓我有些失望,除了速度有些可取之處,其他全部都是垃圾。”
檀彬撿起地上的一個苦無:“實力確實是差點,不過這些暗器也得注意,要不是我們刀口舔血警惕性比別人強,稍有不慎就可能中招。我們可不能忘了一點,這些忍者擅長的是刺殺,並不是正麵對抗,今天這群家夥們是措不及防倉促應戰,要是讓們準備充分,說不定那些毒術就可能順帶著用出來。”
天罰道:“說的不錯,雖然對這些忍者有些失望,不過也算對這所謂的忍術有了一些了解,宮主對這些忍者實力的評定倒也在理兒。回去之後好好體會吧,不要過度重視也不能輕視,就這麼個樣吧。
“鬆哥,那老頭醒了。”
看著雙眼帶著麵無表情的老頭,周新民冷笑一聲,走到他身後抓住頭發生生提起來,扔到一個木桌上。
鮑漢勇稍微給老頭檢查了一下,對張鬆點點頭:“可以問。”
向前幾步,張鬆開口問道:“你的名字。”
老頭的目光十分呆滯,聽到問話後,沒有任何遲疑緊接開口,隻是聲音顯得十分生硬,帶著一種幹澀的麻木:“伊賀裕太。”
“你這個宗地內部一共有多少人,連同老人小孩,隻要是人,就給我算上。”
“一共一百零八人。”
嘴角浮出一絲冷意,對張淼示意一下:“出去檢查屍體,一個不能少。”
“明白。”張淼獰笑應聲,鋼刀往肩上一架,帶著幾個中華門成員快步離開。
“我們繼續,在這片山林中還有沒有別的忍族存在?”
“沒有。”
“附近縣區內還有沒有真正的忍族宗地。”
“沒有。”
“知不知道東皇忍族。”
“知道。”
“告訴我他們宗族駐地的確切地址以及大體的實力水平。”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