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地看了看之中,張鬆和圍過來的兄弟們道:“對對表,現在時間是淩晨四點零五分。馬上檢查裝備,稍作休息,四點四十之前我們必須趕到第一個彙合點。之後穿越山林沿著海岸線一路向西,五點之前,直達目的地,不作停留即刻發起進攻。我們要的是迅速,是出其不意的戰鬥。能不能最終獲得東皇忍族的秘密宗族地,就看我們今天這一戰打的是否夠響亮。小秋的消息來之不易,我們絕對不能浪費。
眾位,我再羅嗦幾句,雖然我們是兄弟,也彼此十分信任,但現在我們已經踏足日本,我們身上肩負的是整個中華兒女的使命,誰要是在之後的戰鬥中有任何的疏忽,立刻遣返回國,聽見沒?”
“明白!”眾人身子一正,齊齊低喝!
紀伊半島東部地域山地森林十分繁茂,極大一部分都是覆蓋在亞熱帶密林之中,是日本島嶼內少數未被當今工業所汙染的山地之一。
盛夏的山林一片濃鬱蔥茂,大量的亞熱帶植被將整個紀伊半島東部點綴成一塊碧綠的翡翠,為整個半島地域增添一處秀麗景區。
在與三重縣緊緊相接的滋賀縣東部地域同樣有一大片綿延的古老山地覆蓋其上,是滋賀縣最為美麗和清新的地方,也是滋賀縣的居民們休息的天然氟吧。
隻是,在這廣袤的山林最深處,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古老寺院,寺院麵積不大,僅有數十畝左右,相當於我們的小學校園。可能因為存在太久的緣故,這座深居山林深處的寺院整體散發著一種悠遠的氣息,暗紅色的牆漆和木漆都已經在山林濕風的侵蝕下變得斑駁色退,悠遠之中又給人一種破敗的感覺。
不過這個殘破的寺院雖然在現代人看來仿佛是一個文物遺址,可在整個日本忍界也算是一個有名的地點。
他是日本四十九忍族之中伊賀流的真正宗族駐地。
如今的伊賀流雖然在忍界中的地位已經降至墊底,但他終究是從古代流傳至今的一大忍術分支,即便他已經殘破,但依舊有著強大的忍術支撐未能被其他宗族所滅。除此之外,伊賀流能夠殘破的原因之一是它本身的孤僻性,由於這個流派自史以來都不喜歡與外界交流,也不善於同其他流派結盟以求得生存,這也是促成他逐漸衰落的願意之一。
不過它的脫離世俗孤芳自賞和隱世獨存並沒有讓他們真正的從人們視野中消除。
而他們的隱秘宗地也在很久以前就被曾經在日本轟炸靖國神社的葉秋所無意中發覺,之前一直未曾在意,也不想與日本這些古老忍界過多牽扯,所以葉秋盡管知道這個秘密,但也沒有向外透漏。
一個真正的忍界宗族駐地!
四點五十五分,在伊賀流寺院東部近三百米處,大量於林間急速飛馳的人影迅速停滯下來,如同一個個密林飛馳的野狼驟然停頓於獵物之前,渾身的血煞氣息絲毫沒有掩飾的向外散發著,讓秋季清晨的涼爽中增添了一股帶著腥氣的森寒。
這群人不是旁人,正是沿著山林一路向東奔馳將近兩個時辰的張鬆一行。雖然是經過了兩個時辰不間斷的持續飛馳,但對於張鬆這一群可比擬野獸的家夥們來說,並不至於虛脫。相反,他們還在這場奔襲中將數個月沒有劇烈運動的身體完全從慵懶中喚醒過來,濃烈的煞氣已然暴漲到最強巔峰。讓張鬆在心神震驚的同時,也是熱血沸騰,滿含戾氣的雙眼跳動著可怕的光芒。
唯一的另類則是落在人群後麵氣喘籲籲滿身大汗的鮑漢勇與左誌星兩人了。雖然還沒有開戰,但雙方的差距已經顯露無疑,讓素來自負的他們真正的意識到什麼叫做差距。
事實的證明可比任何一種說教都管用!
放下手中紅外望遠鏡,張鬆雙眸微微凝了一下:“就是它了,伊賀流宗地。各位,這是我們進入日本的第一戰,我要的不僅是勝利,要的是漂亮的完勝,給我好好記住!”
蘇翔深深吸了口這山林中的濕氣,低低道:“這一次不僅僅是殺人,更重要的是感受一下真正的日本忍術,以便於在之後的戰鬥中盡量掌握主動,不要被這些小日本弄得手忙腳亂。”
張鬆點頭道:“認真對待這一次戰鬥,雖然伊賀流已經沒落,但葉秋說過其中至少也有一名中忍,下忍也有好幾位。好了,全部給我散開,鮑漢勇負責外圍警備,不得放過任何一人,其餘兄弟五點十分準時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