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女人嘴裏低聲罵了一句,手上的招式卻越發的快了起來,閃著寒光的匕首幾次差點劃破張鬆的肚皮。這種打法分明就是欺負張鬆隻有一隻手無寸鐵的手嘛。
“這個該死的娘們,今晚看來是給我耗上了!我要不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就隻有讓她躺在地上了,我不能再憐香惜玉了。”張鬆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招招不離女人的大饅頭,才將難纏的女人逼退。不過,張鬆在逼退女人之後不僅沒有向對手發動進攻,反而主動地向後退了幾步。正當女人以為張鬆準備趁機逃跑的時候,張鬆的嘴角卻對著自己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自己那把掌上手槍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到了他的手上。
在手槍麵前,一切身手都他媽是浮雲。女人似乎已經放棄了纏鬥,準備繳械投降了。
“這把手槍雖然比不上我身下那把水槍,但殺一個女人還是可以的。美女,別用你的身體來考驗哥的射術。我可以向你保證:要打你美麗的脖子,就絕不會讓子彈穿過你那兩處人間胸器,雖然你胸前那兩處的麵積要遠遠大於脖子。”張鬆猥瑣地笑道。
雖然看不清女人的麵容,但張鬆知道她一定氣得恨不能把自己碎屍萬段。女人生氣的時候其實也很美。張鬆想了想又繼續調侃道:“雖然一槍打中脖子的難度要大得多,但我寧願打你的脖子,也不願打你那裏。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害怕我一槍打在裏麵的矽膠上。到時候,你死不了是小,你趁機把我殺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你殺了我吧!”女人淡淡地對張鬆說道。聽著眼前這個無賴的話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求我嗎?”張鬆淡淡地笑道。
“如果你不殺了我,我日後一定會把你五馬分屍。”女人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我是不是認為,你這又是在威脅我?”張鬆的笑聲讓女人十分的無語。
“既然你不僅求我還威脅我,那我就成全你吧!以後,你要是做了鬼,千萬不要放過我。我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有被女鬼上過身呢。記住了啊!”張鬆將槍口對準了女人的額頭,食指輕輕地放在了槍栓,女人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切又恢複到了最初的寂靜。
“不要開槍!”盡管沒有用眼睛看,張鬆也知道是誰來了。檀彬的出現對於張鬆來說,一點兒也不奇怪。
“張鬆,求你不要開槍!”檀彬擋在了張鬆和女人的中間,大聲地對張鬆喊道。
“她先求我,然後威脅我,讓我向她開槍的。”張鬆聳了聳肩,無辜地說道。
“檀彬,你不要求那個無恥的家夥!你讓他把我殺了,你再去殺了他的女人幫我報仇。”女人咬著牙對檀彬說道,臉上的恨意就算是隔了一層麵具,張鬆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夠了!如果說我先前還有不殺你的理由,那麼我現在就隻剩下殺你的理由。為了讓我的女人不受威脅,我不建議辣手摧花一次。不管你是不是金碧輝煌的花魁幽蘭,或者你是其他什麼人。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你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張鬆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食指輕輕地扣動了扳機,一個子彈從槍膛飛了出去。
“不要!”檀彬的身體瞬間擋在了女人前麵,女人手上的匕首也同時朝張鬆飛了出去。
匕首的速度又怎麼能與子彈的速度相比呢?張鬆輕鬆地閃過了女人扔過來的匕首,一臉得意地看著檀彬他們:“不錯!如果把剛才的鏡頭拍成電影的話,又可以大賺一把眼淚了。”
“他耍我們!”女人和檀彬頓時明白了過來。張鬆根本就沒有朝她們開槍,隻是將子彈射向了他們旁邊的垃圾桶。他們都被張鬆高超的演技騙了。說到演技,他們兩個人都怎麼可能是張鬆的對手呢?
“不要這麼看著我!剛才隻是我一時失手,但並不代表這次就會失手下去。這槍裏的一顆子彈對我這種級別的槍手來說已經足夠秒殺一個人。”張鬆淡淡一笑,朝著槍口吹了吹,不慌不忙地說道,“小妞,我用這一顆子彈與你做筆交易怎麼樣?”
“那不知道是什麼交易?如果你要我說出幕後主使,那我勸你趁早把這條心思打發掉。”女人經過剛才的這一幕之後,話反而多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殺手都有什麼職業操守。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隨便破壞女人貞操的人。”張鬆賊賊地笑了笑,接著問道,“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