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動手還需要你的人親自來。”孟雲飛點了點頭,對張鬆說道。
“那是當然!我們也不想把貴社的手弄髒了。第二,就是希望貴社徹底退出皖北大學方圓兩百米的範圍。雖然皖北大學就是一隻肥羊,香噴噴的讓人恨不能一口吞下,但肥羊現在也會動蹄子了。與其冒這個危險,不如逮隻雞、殺隻鴨方便。”張鬆淡淡地說道。
“張鬆,你可以換一個條件嗎?”孟雲飛猶豫了一下,開口對張鬆說道。
張鬆無奈地聳了聳肩,無可奈何地說道:“我也想換一個,可是不行啊!別的不說,就說一件事。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讓皖北大學成為一團自由的樂土。人家周幽王都能烽火戲諸侯,搏褒姒一笑。我也是男人,而且還是現代男人,總不能落後了不是。所以,我才提出這個條件。如果貴社實在為難的話……”
“張鬆,你稍等一下。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我回去問了凡哥的意思再來回複。你還是說第三件事吧!”孟雲飛猶豫了一下,抬頭對張鬆說道。
“最後一件事就是希望貴社在這幾天能幫我看一下離園茶樓,不要讓這家茶樓被人砸了。”張鬆對孟雲飛說道。反正是條件,不用白不用,用了繼續用。
“這個不是問題,我會安排注意一下。不過,若是血影門的人來了,我不會和他們正麵衝突。”孟雲飛頓了頓,又對張鬆說道,“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
張鬆和孟雲飛這場談判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因為第二個條件而沒有達成最終的結果,但張鬆還是感到很滿意。根據陳凡平時對皖北大學的態度,估計陳凡應該不會反對。
之後,張鬆又在咖啡廳停留了一陣子才回宿舍。張鬆回到宿舍的時候,黃維濤也從外麵剛剛回來,盤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欣賞張鬆覺得特別無聊的電視劇。
黃維濤,也就是張鬆高中時期的一個校友。這學期來學校後,張鬆便從張軍蘇翔他們的宿舍搬了出來,來到了黃維濤所在的宿舍,與黃維濤成為了室友。在宿舍,就屬黃維濤與張鬆的關係最好,在張鬆心裏,黃維濤就相當於張軍蘇翔他們與自己的哥們關係。
“你跟孟雲飛談妥了?”黃維濤一邊看電視,一邊對張鬆問道。
“基本上談妥了,隻剩下一些細節問題了。”張鬆換好拖鞋,坐在黃維濤的旁邊說道,“我答應給青龍門五成的地盤,要青龍門幫我處理血影門背後的勢力和讓出皖北大學的地盤。
“張鬆,我隻是提醒你,別把桂蘭雅當奴婢使喚,小心桂和榮院長知道了把你開除了。”黃維濤瞪了張鬆一眼。
“他會把我開除了?這種可能性為零。”張鬆心裏這般想法,嘴上卻一個勁地附和黃維濤的話。跟黃維濤講道理,那純屬是話多沒處放,有理無處講。
黃維濤說道:“談判的時候,你再選一些人出來給予相對優惠的好處,使剩下的一些人看了嫉妒,就這樣成功地把他們分化了。你也順利地控製了他們,達到了目的。”
“果然聰明。我這招打一棒,給一個糖吃的計策隱藏得那麼深,都被你看出來了。”張鬆趁機打蛇上棍,對黃維濤說道一番。
張鬆預料得沒有錯,其他茶樓的老板在打聽到夏貝貝和張鬆達成協議,並從中獲得了巨大好處之後,紛紛陪著笑臉到皖北大學找張鬆,希望也能從中得到相應的好處。畢竟,血影門的實力受損,老大彪哥也人間蒸發了,這些老板也就樹倒猢猻散了。
不過,他們卻是撲了一個空,根本沒有見到張鬆的人。而此時的張鬆卻在李海濤的辦公室接受李海濤耳提麵命的教訓。
“你逃課,你不及格,我都可以幫你兜著。但想不到你居然玩起了黑社會。難道你不知道踏上黑社會這條路就是一條不歸路嗎?”李海濤教訓張鬆的時候,臉都氣得發白了。看來,李老師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張鬆真的很想跟李海濤說,這哪是黑社會啊,分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不過,張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人家教育自己,那也是為了自己好;自己萬一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把人家氣著了,那可就是大大的不是了。
於是,張鬆不說一句話地被李海濤罵了一個小時。直到他罵累了,才把張鬆從辦公室放了出來。
檀彬果然不負眾望,雖然隻是兩三天的時間,但已經招募了一大群的弟兄。初摸算來,也有五六十個人。雖然他們對上檀彬是死路一條,但對付血影門卻是綽綽有餘了。再過兩天,等把與青龍門的談判定下來,張鬆就準備讓他們接手這些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