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裏，沒有人可以代替她。”張鬆語氣冰冷道，隨後便陷入沉默。
“問你一個問題！”短暫的沉默之後，張鬆又開口說道。
“說！”曹佳輕輕地應了張鬆一聲，“不過，我可不保證一定會回答你的問題。”
“你今年幾歲了？”張鬆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難道你不覺得詢問一個女士的年齡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曹佳笑道。
“那隻是在國外，咱們中國可沒有這狗屁習慣。”張鬆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是憤青？”曹佳看了張鬆一眼，試探性地問道。
“不是，我隻是不喜歡被太多的規矩束縛而已。”張鬆朝曹佳搖了搖頭說道。
“聽你這話，你好像被太多的規矩束縛一樣。”曹佳對張鬆試探性地說道。
“作為一個女人，千萬不要把好奇心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好奇害死人。”張鬆對曹佳說道，“我們還是回到年齡的問題上麵。”
“隻要你叫我一聲表姐，我就可以考慮告訴你。”曹佳試探性說道。
“不必了！我想我沒有知道的必要了。”張鬆突然改口說道，“因為它已經告訴我了。”
曹佳看見張鬆的手上拿著一個小本子，本子的封麵寫著“駕駛證”三個字。
“你相信那個上麵的出生日期？”曹佳問道。
“為什麼不信呢？”張鬆從上麵提取了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之後，將駕駛證放了回去。
“難道你不知道那個上麵的日期可以改大改小的嗎？”曹佳繼續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要知道你比我大就行了。”張鬆打開車窗，一股涼風迎麵而來，將張鬆的發絲吹得立了起來，像一個鳥巢。
“你怎麼懷疑我的年齡比你的大呢？”曹佳朝張鬆問道。
“直覺，一種故有的直覺，類似於你們女人的第六感。”張鬆含糊其辭地答道。
“是嗎？”曹佳輕輕地應了一聲，沒有針對這個問題再做任何的糾纏。
曹佳望了望不知何時被夜幕籠罩過來的星空，轉過頭對張鬆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張鬆輕輕地朝曹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曹佳雙手環繞在腦後，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被風吹得有些散亂的頭發，搖下車窗，踏上油門。車子又重新啟動了起來。這次的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不少。
張鬆回來得恰是時候，樓管大媽還沒有關公寓的大門。張鬆和樓管大媽打了一聲招呼，沿著樓道朝寢室走去。當張鬆進屋的時候，章漢和蘇翔幾人正坐在電腦旁邊打遊戲。他們看見張鬆回來，眾人不約而同地放下遊戲，朝張鬆露出了壞笑。
張鬆沒好氣地白了章漢和蘇翔等人一眼，將裝著燒烤的袋子扔到桌上：“裏麵有燒烤。”
“吃不下了！”蘇翔摸著肚子，向張鬆道。
張鬆從衣櫃裏拿出換洗的衣褲，朝廁所走去，“我去洗澡了，燒烤隨便你們吃不吃。”
“咚咚……有人在不在？”張鬆他們正在床上睡覺，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你是誰啊？”蘇翔迷迷糊糊地朝門外回了一句。
“我，樓管！”門外的人回答道。
蘇翔一聽門外是樓管，瞌睡立即被嚇回了一半，一邊招呼張鬆和張軍等人起床，一邊穿好衣服，起床開門，朝樓管大媽就是一個大大的微笑：“阿姨，不好意思！我們剛起床，穿衣服耽誤了不少時間，讓您久等了。您請進！阿姨，您是不是來視察我們的衛生？我的衛生……”
樓管大媽朝蘇翔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式，示意讓蘇翔閉嘴，聽她說：“你這位同學還挺懂禮貌，不錯！隻是說話囉嗦了些。你放心，我不是來查你們衛生的。你們寢室的張鬆在嗎？”
“在，他正在廁所裏麵刷牙洗臉！阿姨，不知道你找他什麼事？”蘇翔笑著問道。
“不是我找他，是一個女同學找他。我隻是幫她上來傳過話，她在樓下等他。你告訴他，他把個人衛生搞完了，就過去，我先走了。”樓管大媽向蘇翔交代完事情之後，就離開了。
“老九，剛才樓管的話你都聽清楚了？”蘇翔送走樓管大媽之後，走過來對正在放水的張鬆說道，臉上掛著一絲欠揍的賊笑。
“我又不是聾子！”張鬆白了蘇翔一眼，轉身走出了衛生間，“你的笑容非常欠揍。”
“是嗎？”蘇翔在鏡子麵前擺了一個pose，背對張鬆說道，“我的笑容是不是很具有殺傷力，讓你在不經意之間就產生了一股濃濃的妒意？雖然我可以本著和諧的思想原諒你這個不好的行為，但作為兄弟，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真理：嫉妒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