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段路,需要一個人走完。那就勇敢的漫步,華麗的走完。
天罰這才知道宮主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前來參加與恐怖組織的合作原來竟然是為了偌大的中國,宮主雖然口中一直說著很危險,但還是將自己帶來了,目的就是讓自己多出來曆練,也好與恐怖組織的人打好交道,如果自己能夠在這次行動中生還,那將來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想到此處,內心深處對宮主更是感激,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到時候也不能連累宮主,如果能夠活著回中國,他也一定不會讓宮主再為他擔心。
黎明破曉之時,似乎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下來,少年與天罰兩人上了岸,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岸邊悄悄行走著,他們需要在天亮之前進入東京,進入到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那種地方雖然容易被人懷疑,但無非也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在岸邊行了沒多久,天罰突然感覺到前麵的宮主停了下來,他不知道什麼原因,也停下腳步,正要小聲詢問,便聽宮主低聲沉吟道:“閣下跟了這麼久,為何還不出來,如果是朋友,就請言明,否則葉秋形勢所逼,也隻得將你留下。”這一刻,從這九幽宮神秘的少年宮主自己口中終於道出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他叫葉秋,一葉知秋的葉秋,充滿神秘的葉秋。
天罰心中大驚,沒想到竟然有人跟隨自己兩人,自己竟然還不能發現,這在以前,還從來沒有相同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但今天,不但發生了,而且自己竟然還沒發現暗中之人到底藏身何處,這讓他如何吃驚?當下集中精神左右窺探,果然身策遠處有輕微的呼吸之聲,這才明白自己與宮主之間的差距到底多遠。
暗中那人似乎也知道不能隱藏,突然低聲道:“葉先生息怒,在下是上麵接應先生之人,先生兩人前來日本,雖然偷渡而來,但若藏匿不好,隻怕山田組最近的嚴厲戒備來說,也很容易被發現,使者已經到達,先生如果不嫌棄,可以隨同在下一同前往與使者會合,也好共商大事。”
他聲音怪異,聽來並非中國人,更不似日本人的聲音。葉秋心中一凜,自己還當是日本左翼情報人員將自己盯上,沒想到竟然是恐怖組織中的人員,此人看來在恐怖組織中並非重要人物,但一身修為卻實在可怕,而且這追蹤跟隨的本領更是高強,若不是自己一上岸來便早有警覺,隻怕也難以發現,思念至此,不由得又重新估量起那恐怖組織的勢力來。
“既然使者已經安排妥當,葉秋自然沒有異議,還請閣下帶路。”他此話一出,天罰頓覺不妥,正要開口提醒,卻見葉秋暗中擺了擺手,於是心中帶著疑問,也跟著葉秋踏出,跟隨著那已經起身帶路而去的暗中之人。
在天罰認為,如果對方不是恐怖組織中的人而是左翼中的高手,自己兩人沒弄清究竟便跟著去,那不是自投落網嗎?但他見葉秋不問,而且阻止自己提醒,知道葉秋明白自己的顧慮,處於對宮主的信任,他並不再問什麼。
跟著那人很快便進入市區,那人似乎也不怕葉秋兩人不跟來,竟然隻顧自己前麵帶路,也並不向身後二人看上一眼。穿過幾條清淨的街道,然後竟如一個小巷子,在巷子中穿行一陣,前麵那人左右看了看,見沒人,突然停了下來。
葉秋兩人跟近,隻見他彎下腰去,將路邊的下水道踏板揭了起來,見到二人,那人打了個手勢,示意兩人跳進去。葉秋想也沒想,來到那入口,隻覺一股騷臭衝來,但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縱身跳了下去,天罰見了,也不多想,跟著跳入。那引路人再次四周瞄了一眼,見的確無人發現,自己也跳了下去,然後伸出手來,將蓋子又重新蓋上。
葉秋與天罰兩人來到下水道,隻覺得那股騷臭味更濃,刺鼻而來,幾欲令人作嘔。但兩人強自忍住,隻見那人下來之後,從懷中掏出幾個白色東西,雖然在黑暗之中,但葉秋絲毫沒有放鬆過對此人的監視,見他掏出的是白色東西,頓時眼睛一亮,就見那人分別給自己與天罰二人遞過一個口罩來,他自己也戴上一個,然後打了個手勢,低聲道:“由此進入,還是讓我帶路的好。”
葉秋明白他這麼做一來是消除自己對他的戒備,二來前麵是他們的窩點,自己兩人在前麵,難免到時候出現什麼誤會。當下也不反對,讓他在前麵,自己與天罰二人緊緊跟著。在下水道中,三人慢慢前進,此時也無諸多顧忌,行了很有一陣,突然感覺空氣清新許多,前麵那人指了指前麵,意思是說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