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愛的很深,愛的很真,但是看不到對方的容顏,觸摸不到對方的身體,感受不到對方的體溫,聞不到對方的氣息,隻能站在各自的世界裏,撐著屬於彼此的同一片藍天,借著同一縷陽光將愛深深埋在心底。
放眼望去,這條小巷內,此時已經被人圍的滿滿,張鬆很快便看到了那個令機子牽腸掛肚之人,一臉怒火的張鬆擠開擁擠的人群,好不容易來到沐馨怡身前。看著還未幹的淚痕,張鬆一陣心痛,當下二話沒說,便把那快要噴出火的目光朝宋濤射去。
迎上張鬆那似要殺人的目光,宋濤心中一陣冷顫,不自在的把目光轉向別處,兩軍對壘,大戰一觸即發。
張鬆攝人的目光盯著宋濤,道:“是你?”
宋濤雖然不敢直視張鬆那淩厲的目光,卻也不示弱道:“是我,你能把我怎樣?”宋濤他在等,等自己的援軍,而張鬆這方也在等,等當事人張鬆的到來,如今張鬆依然來到,他們已經磨拳霍霍,等待張鬆下達進攻的命令。
張鬆沒有回答,但卻給了宋濤最好的回答,隻見張鬆風一樣鬼魅般瞬間出現在宋濤麵前,看似無力,卻包含了自己全身的怒火,簡簡單單一拳對準宋濤的鼻子擊了過去。
“彭,啪。”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連當事人宋濤都沒看見張鬆出手,但張鬆那一拳實實在在打在了宋濤的鼻子上,隨後那鼻子便發出“啪”的一聲,鼻子斷裂。
待張鬆完成這一係列後,又來到沐馨怡身旁,將沐馨怡擁入懷中,眼神冰冷的盯著宋濤。
“嘶……”等一旁圍觀的人群反應過來之時,卻看見宋濤滿臉血漬,而宋濤本人正捂著鼻子在地上滾來滾去,痛苦哀嚎。他無法承受張鬆這強勁有力的一擊,在他麵前,自己完全就像一張紙,任他隨意玩耍。痛,難以承受的痛,撕心裂肺的痛,宛如千萬隻蟲子在撕咬自己的身體,外人根本無法理解的疼痛。
“我雖然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我可以讓你像死狗一樣遍地哀嚎。”張鬆輕描淡寫,含情脈脈的看著沐馨怡,語氣無情道。他不是沒有脾氣,但他卻不輕易生氣,他雖然討厭麻煩,但並不是說他怕麻煩,沐馨怡對他來說,是他的逆鱗,沒有誰可以染指自己的逆鱗。
“上次染指,我已經饒過你一次,可你不知悔改,隻能咎由自取。”張鬆風輕雲淡,如死神般看著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宋濤,冷漠道。
“上次我饒你一次,沒想到你居然死性不改。”張軍諷刺道。
“好樣的,這敗類早就該死了。”蘇翔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活該倒黴。”鮑漢勇鄙視道。
宋濤被自己人扶起後,眾人對他指指點點,他就這麼一直捂著那已經不堪入目的鼻子,臉上的鮮血有的都已經幹枯,成為血疤,粘在臉上,給人一種陰森恐怖之感。怒目圓視張鬆,宋濤恨不得活剝張鬆的皮,生吃張鬆的肉,喝光張鬆身上的血,那眼神就像盯著自己的仇人般,宋濤恨聲道:“張鬆,你不得好死。”
張鬆對宋濤的憤怒置之不理,語氣平淡道:“如果憤怒能殺死人的話,我想你已經不知死了多少次。”
宋濤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捂著鼻子,放聲大笑,這樣子顯得萬分滑稽可笑,他狂笑道:“張鬆,你們不要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老子會送你們上西天。”
張鬆等人像是聽到本世紀以來最好笑的笑話,都不禁笑出聲來。張鬆銳利的眼睛盯著宋濤,嘲笑道:“你這是在玩火。”
就在張鬆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未動的張軍此刻動了,但他卻不是衝動。閃電般滑到宋濤等人麵前,宋濤那醜陋的臉龐近在咫尺,張軍伸出左手,還未等宋濤等人有所防備,張軍寬大的手一把掐住宋濤的脖子,嘲笑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的威脅,一旦別人威脅我,我就會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威脅扼殺在搖籃。”張軍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和說話隻是短暫的一瞬間,話剛說完,便一巴掌狠狠拍了過去。
“啪……嘶。”不久便聽到一聲巨響,和嘶氣的聲音。這聲巨響便是張軍的手掌和宋濤的臉頰接吻的聲音,而那嘶氣聲便是眾人仿似快要斷氣時狠狠抽氣的聲音。
眾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那是人的速度嗎?為什麼他們都還沒看清,可這一切竟然都發生了。剛才張鬆的速度也讓他們大吃一驚,他們這兩人是什麼人?這恐怖的速度,這些好像隻有在電影裏才可以看到吧,可他們卻真真實實的看了一次現場直播,而且還不用任何道具。此刻,這些圍觀的人看著張軍與張鬆就好像看到了神,不,應該說是魔鬼,是死神。那驚恐的眼神,好像在那哀嚎的人不是宋濤,而是他們這些人。這一刻,他們對張鬆等人產生了恐懼與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