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位小施主對佛教有很深的見解,九華一脈的起源被我佛注為本教之密,卻不想,小施主居然能一口到來,而且,還揭露了真身不爛之謎,小施主真是博采多學。”聽完張鬆的講述,站在一旁的和尚適時開口,由衷的讚揚了張鬆對九華山的了解。何曾幾時,當他還是小陀彌的時候,他都不知道九華山的來曆,知道自己當上九華山的主持,才從藏寶閣中得知九華山的起源,沒想到今天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兄弟居然說出了與藏寶閣書中記載的文獻資料一般無二的故事與曆史。他很好奇,這個年輕人為何會知道的這麼多?而且,他抬頭仰望蒼天時,為何顯得那麼的滄桑、悲涼?甚至是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憂傷,竟然還能感染到別人,看著他這一副惆悵的樣子,竟然心情悶賭,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張鬆聽到老和尚的話,收回飄散在那高空中的心神,淺淺一笑,朝老和尚微微作揖道:“大師見笑了,我對九華山知道的就這麼多,再加上自己的一點見解,在大師麵前,我隻是班門弄斧。”
“沒想到小施主年紀輕輕,便如此謙虛,真是難得,難得,難得。”老和尚開懷大笑道,連說了三句難得,讓人很是疑惑,不知其何意。
張鬆疑惑的看著眼前這肅穆莊嚴的老和尚,禮貌道:“不知大師名諱?看裝著似是地位不低。”
“哈哈,正所謂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老朽道號戒空,九華現任方丈。”原來這老和尚正是九華山佛教現任方丈,怪不得張鬆見到不少和尚,卻沒有一位身穿紫金袈裟,想來地位不低,可卻沒想到居然是一寺之主。“不知小施主能否告知老衲名號?”老方丈若有所思的盯著張鬆,好像站在他眼前的隻有張鬆一人,張鬆身邊之人卻不曾看見。
“原來是方丈親臨,真是有失遠迎。俗人張鬆。”張鬆簡單又簡潔與老方丈寒暄道。這一刻,老方丈倒顯得有點生疏,反而張鬆卻成了這裏的主人。
“張施主遠道而來,真是令敝寺蓬蓽生輝。”老方丈顯得十分祥和與客氣。
“方丈客氣啦,我們隻不過是來此遊玩的遊客,若有多言之處,還請見諒。”張鬆謙虛道。
老方丈聞言,暗道這小施主年紀輕輕卻不恭不卑,有自己的氣質,隨即哈哈大笑:“哈哈,怎麼會呢,張施主若是想瀏覽九華山的美景,何不讓老衲當這個導遊呢?”
“既然大師都屈尊為小子指引迷津,若是再推脫,那我就顯得做作了,大師,請。”張鬆毫不客氣的讓一寺的方丈給他們當起了導遊。
“請。”老方丈笑著招呼張鬆。
張芳霞等眾人目瞪口呆的盯著已經離去的張鬆和老方丈,他們實在是搞不明白,張鬆那臭小子到底使了什麼魔法,為何這老方丈心甘情願為張鬆當起了導遊,要知道,那可是九華山現任方丈啊,多少人相見一麵都難上加難,可是,卻樂滋滋的給張鬆當上了導遊。眾人無奈的搖搖頭,跟隨著張鬆與老方丈的步伐一一瀏覽這一座座神聖宏偉的建築。
張鬆與方丈走在前麵有說有笑,來到一處,老方丈就會耐心的給眾人講解其中的寓意,眾人時不時也插上一句,很快,眾人與老方丈打成一夥。熟悉過後,眾人便也放開了,張芳霞冷不防提出令自己十分疑惑的疑問,“方丈大師,不久前,我們一行還在大雄寶殿參拜時,那尊釋迦摩尼像為何會無緣無故流淚?”
老方丈心中一震,內心波瀾起伏,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張鬆,雖然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但張鬆還是注意到了老方丈的細微波動,甚至瞥見了老方丈看自己的那種眼神,張鬆暗道這老方丈這麼看著自己幹嘛?不過卻沒有說出口,而是繼續佯裝在瀏覽四周的建築。
老方丈歎息一聲,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也許是我佛看見了世間的悲歡離合又或是無盡的災難,我佛不忍世間如此多災多難,心有憐憫,便出現如此現象吧。”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老方丈說的是假話,他正是用自己的教義欺瞞世人。若按老方丈所說,中國每年都要發生多少災難,多少人都流離失所,顛沛流離,佛祖都不曾顯靈挽救世人,又何來憐憫世人一說?
眾人沒有戳破老方丈的謊言,或許,也不忍拆穿吧。就這樣,眾人在老方丈的帶領下,繼續參觀瀏覽。
很快,眾人來到九華山人群居住的場所。來到這裏眾人第一感覺就是穿越到了古代,那紅磚瓦礫,堆起一座座古老的房屋,“琉璃”裝飾的屋頂,“漢白玉”修築的府邸,青石鋪路,淳樸的民風,一股濃鬱的古老氣息彌漫在這仿古的村落,置身其中給人一種身臨其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