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馨怡開心的挽著張鬆的胳膊,有說有笑的數說著一些新鮮的事兒。張鬆感覺到她那緊緊擠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軟,心中不由得產生一陣陣漣漪。聽著沐馨怡在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他突然發現沐馨怡竟然也像個小孩子,不過細想,她本來就是個小女孩,隻不過是自己總是裝老成罷了。
張鬆裝做很冷酷的看著她,上下打量了她一陣,那赤裸裸的眼神讓沐馨怡覺得自己在他麵前真的沒有穿衣服一樣,不由得紅著臉道:“看什麼?色狼。”
張鬆嘿嘿一笑,道:“厲害,這都被你看了出來。”
沐馨怡紅著臉白了他一眼,不過低下頭想了想,卻又低聲道:“鬆,我好想你。”
張鬆靜靜地盯著沐馨怡看,好一會才回過神,心中一陣感動,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聞了聞那散發著清香的發絲,溫柔道:“我知道,因為我也很想你。”
沐馨怡雙手緊緊環住他腰身,將頭深深埋在他懷中;張鬆也緊緊摟住她,抬頭看著慢慢升起在空中的圓月,心中一陣清明,他要守護她,一生一世。這是他對自己的承諾。
張鬆雙手有力的將她臉蛋抬起,兩人相隔不足一寸的對視著。沐馨怡一見到張鬆那猶豫又似癡情的眼神,馬上將她那鳳目緊緊閉上,臉蛋上泛出了一絲潮紅,吐氣也有些急促起來。張鬆見了,心中一蕩,看著她那嬌嫩的紅唇,慢慢的迎了上去。兩嘴相接,沐馨怡感覺到他從來沒有過的溫柔,不由得雙手環上他脖子,輕輕的回應著他。雖然沒有與她合體,卻覺得有一種水乳交融的心靈感應。
張鬆細細的品嚐著她那張紅唇,雙手慢慢的在她後背上遊走,感覺到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和越來越熱的身子,沐馨怡微微的喘息呻吟。
沐馨怡此刻不由自主的越來越激動的回應著張鬆的動作,身子向著他靠的越來越緊。張鬆見她也似乎是動情,心中一蕩,重新含住她微微張啟著的紅唇,將她那輕微的呻吟聲抹殺在搖籃時期。沐馨怡隻覺得張鬆的動作越來越瘋狂癡迷,嘴中的呻吟聲不由得大了起來。
良久,兩人才不舍的分開,整理好有些褶皺的衣衫,他們這才攜手繼續向前走去,沿著熱鬧的街道走了一陣,張鬆見沐馨怡似乎有些累了,微微一笑,攔了一輛的士,兩人坐了進去,直接將沐馨怡送到她家的小區樓下,看著沐馨怡一步三回頭的悠悠走進樓,張鬆朝沐馨怡幸福一笑,隻等沐馨怡完全消失在樓道內,張鬆這才轉身離開。
等張鬆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碩大的圓月高掛在天空中,一絲寒風吹過,張鬆不由縮了縮脖子。
好奇是上帝賜給女人獨有的一種天賦。此時的張鬆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就在張鬆剛進家門的時候,自己那可愛的姐姐就像個好奇寶寶,睜大著眼睛盯著自己,張鬆被這個姐姐盯著毛骨悚然。
張芳霞好奇詢問道:“為什麼送個人送這麼久?從實招來。”
張鬆真的被自己這個多事的姐姐打敗了,他瞥了瞥嘴,胡編亂騶道:“路上迷路了,你信嗎?”
“你認為我會信嗎?”張芳霞反問道,望著張鬆的眼神略有點不善。
張鬆接過姐姐的話,侃侃而談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你應該知道這個吧?”張鬆眨巴著眼睛,等待姐姐接話。
“知道又怎麼樣?”張芳霞被張鬆弄的有點糊塗了,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在問他,他怎麼好好的問她這個。
“相同的道理,我不是你,又怎麼會知道你心中的所思所想,所以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呢。”張鬆巧妙的化解了張芳霞的迫問。
“你個臭小子,居然在我麵前賣弄文學,看我不打你。”說著舉起手握拳,就要朝張鬆砸去,張鬆心靈手快,在姐姐拳頭還未砸過來之前就跑開去了廚房,幫母親去弄晚飯去了,隻留下幹瞪眼的姐姐在客廳怒火中燒。
看著張鬆跑走,張芳霞心有不甘,開玩笑,自己居然被自己弟弟給耍了,這讓她還怎麼出去見人啊。於是乎,她跟在張鬆身後窮追猛打,廚房內雞飛狗跳,一陣嘈雜,逃跑聲、求饒聲、哀求聲、哭泣聲、嚎叫聲、嬉笑聲,聲聲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