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你半天假,隻讓你陪我半天,還剩下半天時間,你就回去陪陪阿姨。你來幫我看看,阿姨喜歡哪種顏色?適合穿什麼類型的衣服?”沐馨怡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至少張鬆看見的就是這樣。
沐馨怡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眼睛濕潤道:“那,那阿姨呢?我不能這麼自私,我不能因為我個人原因,而剝奪了你和阿姨相聚的時間。這樣我會恨我自己的。”
那曾經一幕幕場景,一句句對白,張鬆一絲都不敢忘記,在那遙遠的地方,張鬆時刻都不敢忘記在那熟悉的地方有個深愛自己的女孩一直在等待著自己,有個值得自己用一生去守護的人去愛,去珍惜她。
有時候,就算你把話說的美輪美奐,說的再洞徹心扉,卻也敵不過一個深情的眼神。因此,愛,是不需要語言的;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每一個眼神就是最甜最蜜的情話。
愛,再多的語言已是負累。有時候,一個動作,一個表情,甚至一個眼神,足以表示一切。或許,世間真的有心有靈犀這麼一回事。若愛,請深愛,用盡自己的生命去愛,給他或她一個真正溫暖的懷抱,安全的港灣。
拉回散落在內心深處的愛,張鬆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緩緩開口道:“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走的特別親密,我想那肯定不是什麼所謂的藍顏知己,因為這世上不存在什麼藍顏知己,隻不過是被世上強加上去,好給自己或是外人一個心理上的安慰,在我而言,兩個人十分親密的話,那這兩人無疑肯定是紅顏知己。”張鬆沒有直接說清他與沐馨怡的關係,但從他說的這些話中,明眼人一聽都會明白,他們倆正是在戀愛中的小情侶。
張芳霞震驚了,她從沒聽說自己的弟弟戀愛了,此刻她有點不敢相信,從小就圍著她屁股後麵瞎轉的弟弟突然之間有了自己所愛的人,她有點傷心,有點難過,內心深處甚至有一絲不安,複雜的情緒令她有點混亂。這細微的波動一閃而逝,張鬆卻並沒有發現,張芳霞很好的掩蓋了自己內心的情緒,有點哀怨又表現的十分開心的樣子,笑道:“沒想到我們家的臭小子長大了,也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可惜啊,我這寶貝弟弟終究被人搶走了。”她的話似是對張鬆的讚賞,卻又似埋怨。她很喜歡自己這個整天圍著她後麵轉的帥氣的弟弟,甚至對此很享受,可是,他的話像是晴天霹靂驚醒了她,就算她很享受那樣的時光,但是,人都有長大的一天,弟弟現在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那份感情,從此弟弟對自己的那份心被分割了,分出一部分給了他所愛的人,隻留下一小部分是留給自己的,弟弟對自己的愛被別人代替了,因此她顯得有些難受。
“傻瓜,我終究是你弟弟,哪有被搶走一說。”張鬆調皮的打趣道。
張芳霞對張鬆的話莞爾一笑了之,傷心難過之後,她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孩能這麼快把自己可愛的弟弟給搶走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詢問道:“快告訴姐姐,那女孩長的怎麼樣?”女孩子都一樣,都喜歡與別的女孩相比較,看誰更有氣質更美麗,這與年齡無關,隻要是女人,都會有這種心理。
張鬆笑了笑,不急不躁道:“雖然她與姐姐你想比,還是差了那麼丁點,但同樣,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張鬆很聰明,在表達沐馨怡的美麗之時,也不忘讚賞自己的姐姐,試想,有那麼漂亮的母親,生出來的女兒又會差到哪裏去。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不可否置,沐馨怡的確很美,宛如天上的星辰,脫塵出俗,但與姐姐相比,卻還是差了一點,隻不過她們兩人的美,是不同的美,沐馨怡是那種溫柔賢惠的美,美的小家碧玉;而張芳霞是那種清純可愛的美,美的清晰動人。
“哼,少拿我跟她比。”張芳霞故意生氣,不過她心裏卻十分高興,自己總算沒有白疼這個弟弟。看著弟弟一說起那個沐馨怡就兩眼放光,一臉鄙夷道:“看你一臉花癡樣,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啊。”
“有你這樣說你弟弟的嗎?我才不花癡呢,從小看你這個美女看到大,都已經產生免疫力了,又怎麼會弱智的犯花癡。”張鬆巧言令色,似是反駁姐姐剛才的話,卻又由衷表達了姐姐的美麗。他想起自己小時候,看著姐姐慢慢長大,一天比一天漂亮,那時的自己確實很花癡,整天都黏著姐姐身後,為的就是多看姐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