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領頭頂住那似有如無的壓力,狠狠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疑惑問道:“大人的意思是?”
“不該問的就別問,若是時機成熟,就算你們不問,我也會告訴你們,你們的任務就是執行我的命令。記住,不該知道的就應該全部忘掉,不然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神秘人就像下命令一樣,語氣冰冷道。
“屬下明白。”眾人異口同聲道。
“希望是真的明白。”神秘人點點頭,不過仍舊是背對著眾人。
“血,那件事有什麼消息?”神秘人換了個話題問道。
被神秘人稱作血的男子,也就是這一群人的領頭,他見自己大人問自己,於是組織好語言道:“回大人,屬下已經查到,十五年前,那人就攜帶他們一家躲到了安徽,目前他的行蹤已經被我們完全監視,大人,你看我們下一步是不是?”血一邊說一邊拿起手掌向自己的頸脖做切割狀。
神秘人還是背對著血他們一群人,可他像是看到血的動作一般,抽出一直放在背後的右手朝血搖了搖,緩緩道:“不急,馬上就要過年了,一切都等過完年再說,我相信今年這個新年一定會很有趣。”
血有點不明白神秘人的意思了,他不禁問道:“大人,那,我們……。”
血還沒說完就被神秘人打斷了,神秘人指了指側旁的桌子,說道:“那裏有幾張支票,你拿著發給眾兄弟,馬上回家陪家人過個新年,初三來我這裏報道。”
聽著神秘人的話,血上前取出放在桌上的支票,然後隨眾位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朝神秘人深深鞠躬,退出離開。
就在眾人離開後,神秘人才緩緩轉身,隻是漆黑的夜晚,加上柔弱昏暈的燈光,無法看清神秘人的麵容,隻是十分模糊,或許他喜歡黑暗,也許他不喜歡白熾光那明亮的燈光。
神秘人走到桌前,緩緩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緩緩飲盡。片刻,他才起身三步作一步向門外奔去。
來到別墅外,他輕車熟路的打開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啟動油門,車子如同脫韁的野馬向著車道駛去,漸漸消失在墨色的夜幕之中。
郊區一棟非常大的山莊中。一個看似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看似年輕卻非常有威嚴的坐在山莊的小天台上,他就在那隨便一坐,可是那若有若無的王者之氣彌漫在周圍,他身前的鋼花玻璃桌子上放著新鮮的水果,卻是沒有動過一點點。
天台上還有兩個人,兩個年青人,其中一個正是剛才駕車趕過來的神秘人。
他此時一身比較隨意的打扮,很恭敬的看著坐在那裏的少年。另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此時也恭敬的站在那少年麵前,似乎在等待著那個少年說話。
“你來啦。”少年輕輕撫順因風吹亂的白色鬢發,古井無波道。
“宮主,您交代屬下辦的事已經辦妥,另外血已經查到那人的下落。”神秘人恭敬道。
少年聞言,微微眯著那風輕雲淡的雙眼,十分仔細的眺望遠方,口中卻道:“躲避了這麼多年,終於還是現身了。”
“宮主的意思?”神秘人詢問道。
“不急,先派人看住他,別讓他耍出什麼花樣。”少年風輕雲淡指示道。
“絕命,還有一件事你去幫我調查一下。”不知何時,少年手中多出一個被人工切割下來的一半玉佩,他一邊把玩著這殘缺的玉佩,一邊說道。
原來這神秘人叫絕命,絕人性命之人。
“宮主嚴重了,能為宮主效力,是屬下的福分,不知宮主這次讓我調查的是何人?”
“影子等會會給你一份資料,不過我要提醒你,這件事你務必親自去辦。”被稱為宮主的少年此刻顯得十分認真。
血調查出的人是誰?他們之間有何關係?這神秘的少年是誰?絕命又是誰?他們之間交談的內容是什麼?他們有什麼目的?他們又有什麼計劃?這一切的一切究竟都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