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看不見,摸不著,但“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聽漏壺的聲音,看秒針的移走,你才會感覺到白駒過隙,歲月如梭。許多時候,我們都是被時間催趕逼迫著的,無蹤無影的時光長鞭四麵八方劈頭蓋臉地驅使著我們,激化了我們內心的焦慮,平添諸多的不安。讓我們行色匆匆,精疲力竭。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享受時間,隻要你走在它前麵或融入它的靈魂。
轉眼間,新的一年即將到來,人們開始為籌辦新年作著各自的準備,在萬分期待下等待著新年的到來。外出務工的人們也陸陸續續回到已經離開一年之久的家鄉,剛下車深深吸上一口家鄉的氣息,那久違的感覺撲麵而來,古人雲“每逢佳節倍思親”,此刻在這些外出一年之久的人們身上做出了最好的詮釋。大街小巷,來來往往的人們絡繹不絕的在擁擠的人潮內來回穿梭。
在遠方,一個十七八歲麵如刀削英俊不凡的少年,走在街上默默凝視著這些不辭辛苦奔波的人群,看著他們臉上洋溢的微笑、幸福,突然心裏感覺失落落的,沒有親人的陪伴,沒有朋友的相隨,有的僅僅隻是自己孤單一個人,就好像被這個社會所遺棄一般,他終於體會到了這強大無比的空虛寂寞感。長歎一口氣,少年不再看著人群,低著頭自顧的漫無目的的走著。
安慶市碧桂園別墅群內一間古式別墅內。
坐在客廳之首的是一位鶴立童顏的老叟,年齡雖然已過六旬,但從外表給人一種中年人的錯覺。坐在旁邊的是位老婦人,女人過了最佳年齡就會很顯老,雖然這老婦人看起來雍容華貴,但歲月卻在她臉上刻畫了已逝的青春,它仿佛要借這些擋不住歲月痕跡的人們,你們那些激情燃燒的歲月已然離去。老婦人身旁此刻正依偎著青春靚麗的少女,那一顰一笑足以勾人心魄。要是張軍在此的話,肯定能認出這人正是曹佳。
首先打破寧靜的是坐在首席的老叟,他一臉慈祥的看著依偎在老婦人身旁的少女,慈愛道:“丫頭,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曹佳點點頭,美麗的臉上卻沒有往日的色彩,臉上略顯失落與不舍。片刻後,她才組織好語言,緩緩道:“外公外婆,我可不可以不回家過年,我想在這陪您二老過年。”
老婦人慈愛的一遍又一遍輕撫著曹佳那如黑色芝麻般的秀發,無限溫柔道:“每年這個時候你都是開開心心離開的,怎麼今年突然舍不得走了?你不想你爸爸媽媽?”
曹佳狡黠道:“我現在也長大了,所以懂事了呀,想多陪陪您二老啊,再說想爸爸媽媽有什麼用,她們來了都不去學校看看我。”
坐在高堂的老叟見她們祖孫兩人在說話,自己幹脆坐在那閉口不語,一臉耐心又享受的聆聽她們的談話。
老婦人卻笑道:“是啊,女大不中留啊,我看你不是舍不得我和你外公,而是另有其人吧,是不是上次送你回來的那個年輕人?”
薑還是老的辣,果然,曹佳的小心思一眼就被自己外婆給道破了,看到外公外婆那燦爛的笑容,即使臉皮如城牆厚的她都不禁被兩位老人給弄了一臉尷尬,刷的變成大紅臉。曹佳低頭,狡辯道:“哪裏啦,您就知道胡說,既然您都不相信我,那我隻好回家了,剛好我還有點事想問問爸爸媽媽。”
老婦人滿臉好奇打趣道:“哦?沒想到我們家的小丫頭也有自己的故事了,難道你想征求你爸媽接受你那小男朋友?”
曹佳被自己的外婆說的嬌羞不已,反駁道:“您別老不正經啦,我找爸爸媽媽是有正事。”曹佳說的煞有其事,眼睛認真的盯著老婦人道。
“哦?那是什麼事?居然能引起我們家小公主的注意?”坐在廳首的老叟適時的插上一句問道。
曹佳仔細回憶,那一幕幕片段畫麵在她腦中閃過,一個人的麵龐從模糊到清晰,深深印在她的腦海。她組織好語言,吐氣如蘭道:“說來也奇怪,我在學校結識了一位校友,我敢肯定我與他不曾相識,可是我對他的感覺卻是萬分熟悉,就好像我們多年前就已經認識一般,但我真的不認識他,就連到現在我都還沒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
張鬆究竟是何許人也?為何他會引起曹佳的注意?他與曹佳不曾見麵,可曹佳為何會對他有相識之感?難道他們之間隱藏著什麼?如果相逢,他與曹佳又會有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