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搖搖頭,張鬆解釋道:“好啦,我說還不行嗎。她叫沐馨怡,與我是同學,在我眼裏,她比任何女孩都優秀,而我最看重的就是她的善良、淳樸。”張鬆一說到沐馨怡就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如果說在這世上有誰能讓張鬆這千年難化的堅冰融化的話,或許也隻有沐馨怡一人了,隻要一想到沐馨怡,他那冰冷又冷漠的眼神才能融化成情意綿綿的柔情。
看見張鬆那春情蕩漾的模樣,檀文浩一身雞皮疙瘩,有些扛不住了,於是打斷道:“從你的樣子我似乎懂了,看來你們應該很恩愛,祝福你,我的好朋友。”檀文浩發自內心的祝福著張鬆。
張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檀文浩,微笑點頭道:“謝謝,我的好朋友。”一股難以言喻的友情在兩人之間流轉,充斥在兩人心間,滋潤著他們幹枯的心田。
“有一句古話說的好:情人眼裏出西施,現在看來果然不假。”檀文浩老神在在的說道。
就在這時,手機不失時機的響起來,張鬆拿出手機,這手機正是沐馨怡與陳鶴文等人一起逛街買的,那天元旦晚上張鬆準備離開的時候沐馨怡送給他的。
打開手機,原來是一則短消息。打開短信一看,張鬆笑的更甜蜜,不用說,傻子都猜出來是沐馨怡發過來的。也隻有沐馨怡才能讓張鬆如此開心了。張鬆自從元旦回去一次看望沐馨怡,回來後,每天都會和沐馨怡通電話、短信,兩人在電話的兩端彼此訴說著彼此的經曆與生活。
一旁的檀文浩似乎猜到了,輕輕問道:“你女朋友發來的?”
“嗯。”張鬆點點頭承認。
“那我不打擾你們甜蜜啦,你們慢慢聊。”說罷,檀文浩轉身離去,投入到工作上來。
安慶市第八中學。
“你們去吃吧,我回去睡會午覺。”剛一下課,鮑漢勇就對張飛等人說道。
“你昨晚幹嘛去了?上課見你一直在打瞌睡。”張軍問道。
“他呀,還能敢什麼呢,無非是偷偷雞,摸摸狗咯,不然還能幹什麼呢。”蘇翔笑著打趣道。
鮑漢勇有氣無力道:“是哦,我昨晚去你家把你家雞偷光了,臨走的時候還把你家牆壁鑿了個洞,對了,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對了,那叫鑿壁偷光。”
“哦,你有這麼厲害啊?來,給我看看你的手,我倒是瞧瞧你的九陰白骨爪練到哪層境界了,我家鋼筋混泥土的牆壁居然都被你給鑿通了。”蘇翔說道,還一臉認真的去摸鮑漢勇的手掌。不管在哪,隻要有蘇翔的地方,就有一片歡聲笑語。
鮑漢勇知道自己說不過他,這次他學乖了,眼神惡毒的盯著蘇翔,輕吐道:“滾。”
章漢及時阻止了蘇翔的打趣,關心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昨晚睡覺是不是著涼了?”
鮑漢勇眯著眼睛,緩緩道:“我不清楚,應該不是生病吧,我感覺自己不怎麼燒。”
眾人見鮑漢勇一點都打不起精神,於是也不強求他,張飛道:“那你去休息吧,我們等會給你帶一份盒飯上去。”
“嗯,那我先回寢室啦。”鮑漢勇眯著眼睛,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快要合上了,左一晃右一拐的朝寢室走去。
看著鮑漢勇離去的曲折背影,張飛道:“看來小鮑真的生病了,看來還有點嚴重,小蘇,等會去給小鮑買點退燒止咳藥。”
蘇翔玩笑的時候歸玩笑,認真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他也知道鮑漢勇的不對,對於大哥張飛的安排沒有感到一絲不悅,也沒反駁,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張飛的要求。
眾人吃過午飯後,沐馨怡、陳鶴文、葉軒與曹佳四人結伴離開。張飛打包了一盒飯菜,與自家眾位兄弟一起回到了寢室。
來到寢室,鮑漢勇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眾人回來的嘈雜聲也沒有驚醒鮑漢勇,看來他這次真的病的不輕,應該是染上了傳染性感冒。
眾人很識趣的沒有擾醒鮑漢勇,而是讓他繼續睡著,蘇翔和張飛把飯菜和藥放在桌子上,眾人輕聲退去,一溜煙來到隔壁寢室。吸煙的吸煙,聊天的聊天,賭博的賭博,睡覺的睡覺……
告別一群男生後的四位女生一致性的決定去逛街。
四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說其他,就說他們的相貌足以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了。路過的不管是學生還是忙碌的人們都會情不自禁停下腳步看一眼這四個一個比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眾人的目光無不吐露出羨慕貪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