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對不起,是我自願的,隻要你喜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女孩癡情道。
張鬆溫柔的摸了摸女孩那修長飄逸的長發,道:“傻瓜,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
女孩感動的抽泣哽咽道:“你是個值得愛的男人,希望我一輩子都能陪在你身邊,守護著你,你有什麼需要,我都會滿足你,隻要你不嫌棄我。”
“嗯,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在一起,隻要有我張鬆在,我就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張鬆和女孩穿好衣服後來到外麵的房間裏唱歌,女孩用英文唱了一首電影《泰坦尼克號》主題曲《MyHeartWillGoOn》,隨後又高歌一曲《CryOnMyShoulder》。女孩的嗓音非常好,稍稍的拿捏了一點,就很有些清純歌手的味道。隨後兩個人合唱了一首張學友的《潮水的諾言》、一首鄭源的《幸福戀人》,他們配合的非常好,那美好的旋律把兩個人的心拉近了。張鬆真的希望那美好的愛情故事就發生在他和這個女孩的身上,但是他知道這隻是一個夢,現實中,他已經有了沐馨怡,他與夢中看似極像沐馨怡的女孩絕對不可能的。
夢中,張鬆卸下了所有的疲憊,讓自己全身心都放鬆,一直一來,自己給自己施加越來越大的壓力,壓的自己都快承受不了。這一晚,張鬆在美夢中微笑著睡去,一直不曾醒來,或許他是太累了吧,在這夜他終於沉沉睡去,暫時拋下了所有的一切。可張鬆能得到自己所想的一切,與沐馨怡從此永浴愛河,長相廝守嗎?麵對張鬆的未來之路,究竟是陽光大道還是荊棘曲折?他能否改變自己的生活?他該怎麼去找尋?
第二天一大早,張鬆就從美夢中睡醒。醒來一看,一切都未曾發生,一切都未曾改變,仿若時間並沒有轉動,而是暫停在了某一刻,自己還是自己。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張鬆呆呆地盯著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眉宇之間時隱時現一股淡淡的憂鬱;麵如刀削的麵容早已被浮沉亂世渲染了一絲滄桑之色;如刀如獵鷹的眸子更加深邃,但卻多了一份堅毅卻略顯孤寂之情……
朝鏡子無奈一笑,不過那笑容多半都參雜著滄桑寂寥之意。輕輕來回搖擺脖子,努力讓自己清醒,為何自己這麼年輕就多愁善感?難道這就是一種經曆?是一種成熟?可自己真的太累,原來成熟的代價卻是這般疼痛,讓人痛徹心扉,卻又無力挽回,隻能任其發展,不給人有絲毫挽回的餘地。青春的年少,黯然別離;青春的故事,痛徹心扉;青春的夢想,可望而不可及;青春的痕跡,宛如拋出的石頭,找不到來時的軌跡,隻能記在心田,卻再也找不回年輪……
洗漱完畢,張鬆披上外套,在沒有遺漏任何物品的情況下,離開了家門,朝公司走去。公司離自己住的地方不遠,隻要穿過一條正馬路就抵達公司,因此,張鬆不需要跟那些因為急著去上班而早起瘋狂的擠公交的工作者一般擠公交,也許是他們老板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才給他們租了這麼近的地方作為寢室,這樣就方便了大家,也不需要跟別人一起擠公交,由此可見,他們的老板也比較通情達理,理解自己手底下的員工。這也是張鬆昨晚為什麼會這麼巧碰到陳雨馨,從而在那兩個流氓犯罪分子手中英雄救美救下陳雨馨,因為那家酒吧就是張鬆上下班的必經之路。此時的張鬆又走到酒吧門口,張鬆抬頭看了看緊閉的酒吧大門,大門前冷冷清清,無人問津,明顯給人一股淒涼的感覺。想想夜晚來臨後那激情糜爛、意亂情迷的景色,張鬆無奈一笑,沒做停留,直接走過酒吧,向自己的公司踱步而去。
從家裏開始出發步行抵達公司,總共花費張鬆二十分鍾的時間,不一會兒工夫,張鬆就已經看到自己公司的店鋪。看了看四周,見沒有車子,張鬆這才穿過斑馬線,來到街道對麵。正準備進公司,就有人出聲道:“小張,這麼早啊。”
張鬆微笑著答道:“早啊,小檀。”原來來人正是和張鬆一個公司的員工——檀文浩,在公司裏,張鬆和檀文浩年齡差不多大,因此,他們兩人的關係相處的很好,從陌生到相識再相知相熟,成為很好的朋友。
打完招呼,兩人一同朝公司走去,一邊走一邊聊著不痛不癢的話題。兩人的交談聲伴隨著歡聲笑語彌散在早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