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來,孟鑫的手裏多了盛著高度酒的碗和藥棉,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葉桑,把碗和藥棉放到床頭櫃上,孟鑫坐到床上,掀開被子,輕解著葉桑的衣扣,
剛才跟做醫生的媽媽通話時,媽媽說過,葉桑懷孕了退燒藥是不能吃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物理降溫,用酒擦身,很出火,體溫降得會很快,
藥棉上沾上酒,放到手心,在她的心口上上下不停地搓著,
葉桑嘴唇很幹,現在她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一張嘴仿佛就能突突的冒出火來,渾身疼的要命,雖然迷糊但她是有意識的,微倦著身子,要降溫,就隻能這樣。
帶著酒的手掌所過之處,一片冰涼,他的手掌就仿佛帶著吸力,來回搓揉,把她體內火氣一點點的吸出來,
空氣裏飄蕩著甘醇的酒香,
她的肌膚觸感很好,很有彈性,孟鑫揉搓的手竟然有些發顫,不經意間撇到她右胸上方一塊細小的疤痕,像月牙一般,他的手突地停下來,有三秒鍾不能呼吸。
那是那天晚他咬的、他留下的,沒想到竟然成了疤痕!
他在她的身上永遠地留下了痕跡!消失不掉的!
孟鑫抽著氣息,盡量在視覺上不再接觸她的身體,
前心後背統統擦完,孟鑫覺得他自己有些口幹舌燥,身上似乎比她還要熱,立即胡亂的拉了被子來給她蓋上,急急的推門出了房間,
夜空下,星星閃著光亮,
孟鑫站在大廳的落地窗下,窗外是淡淡的月色,屋裏的燈光罩著他的背影,手指裏夾著煙,吸上一口,煙霧靜靜地彌漫開來,似乎把他的神情都隱了起來,
他很想知道,什麼時候他才會成為她眼中的風景線。
愛情來的時候,說不清道不明!也讓他無法抵抗。
這麼些年,見過的女人很多,而他偏偏就是忘不了她!
第一次親吻她的時候,他便想到了豬籠草,生長在舊大陸熱帶地區的食肉植物,貼近的時候很輕,隻是輕輕的觸動,但卻是最深、最徹底的秀惑,讓飛蟲身不由己的便會陷進去,而後被吞噬。
不得不說媽媽給他創造了一個極好的機會,在這所公寓再也不用為了想念葉桑而讓他百抓撓心,
公寓是獨立的院落,打造雖低調卻奢侈,
本來這所公寓是他三年前他用公司一年的利潤買來孝敬爸媽的,但他們卻不曾住過一天,說是替他留著等結婚的時候用,
結婚,以前沒想過,但這些日子孟鑫卻常常在想,認真地想!
他有期望,他想要和他所愛的人度過一生!
清晨!
睜開眸子的葉桑,緩緩的又合上雙眸,隻是瞬間便在床上坐了起來,四下打量著房間,
有著黑白風格的臥室,簡單而對比感強烈,看不出絲絲的張揚,卻隱隱的透露出點點的素雅,隻是不仔細看不會發現,這房間的細節之處卻是極其奢華。
這是?
隨著兩聲敲門聲,臥室的門開了,
進來的孟鑫穿著淺色襯衫,合體的米色的休閑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