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話,奴婢沒用,去請了,可是皇上在皇後那裏,皇後有走血小產的跡象,皇上說皇後那裏缺不了人,改天再來看娘娘 。”素菊恭敬的回答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又點燃這位娘娘的無名之火,那樣遭殃的可不止她一人。
“哈哈,爹爹,你看看吧,你養的好女兒,哈哈哈……”數聲大笑過後,徐鳳兒蒼白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豆大的淚水。而此時在一旁查看的張太醫額上卻滿滿的都是細密的汗珠,“娘娘,您能告訴奴才您的腳是怎麼回事嗎?好像不是尋常的凍瘡。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會被截肢的。”
“什麼,截肢?這麼嚴重,勞煩張太醫救救我家娘娘 ,呐,這是您先前給的藥膏,我們都按您說的方式一直在塗啊,怎麼,怎麼……會……”素菊大驚失色的道,徐鳳兒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理智,“本宮不要被截肢,這藥膏是張太醫配的,相信張太醫一定有辦法治愈這些凍瘡,張太醫你說是不是啊?我的手段,相信你也是聽說過的。”
“是,娘娘,奴才定當竭盡全力,還請娘娘放心……”張太醫哆哆嗦嗦的躬身道,言閉立馬上前查看,隻見徐鳳兒一雙纖纖玉足之上,滿是大大小小的斑駁的青紫,瞬間的麵色一變,“素菊,你當時是怎麼和你說的,怎麼現如今嚴重成了這副模樣……”
“張太醫,奴婢,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是娘娘說要逼真一點,看起來嚴重一點,所以,奴婢才,才……”素菊立馬嚇得渾身發抖,瑟瑟的跪在地上辯白道。
“好你個不要臉的奴才,既然敢和太醫院的太醫勾結一起謀害主子,來人呀,還不給本宮帶下去!”說話間一陣悅耳的女聲伴隨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來了,卻是皇後徐靈兒和琴默無疑,“來人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兩個奴才拖下去亂棍打死!”
“娘娘,救我啊,是您讓我問張太醫找藥的,是您……”素菊連哭帶喊的道,可是此刻她的主子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何況是保她。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們,是他們……”徐鳳兒說著睜著一雙空洞的大眼睛辯白道,
“是不是他們,與本宮無關,不過皇上自會定奪!”傾城靜看著縮在床上的徐鳳兒傲然道,說話間的功夫,一身熟悉的明黃色悠然而至,想必在外間,他都聽到了。
風沙依舊在纏綿,蜿蜒的路,伸向荒涼的沙漠,殘陽如血,在古道上,瑟瑟的西風,吹走了沙漠上最後一陣陣駝鈴聲,唯有清冷和孤獨在傻笑……
自從和嬰寧分手後,我以及黑三眾人便改棄了原路,一路西行,過了金木耶,稍作停歇換乘了駱駝之後,再繼續南行,便上了茶馬古道,徑直向黑沙漠腹地深入了……
四處都是黃沙,看不到半點的希望,兩天一夜的行程,我們絲毫都不敢懈怠,可還是不見綠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