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此刻我終於明白了,母妃所說的,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女人原是靠不住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心思毒。我一生毀就毀在錯信了這些女人……啊……呀……”楚王想著,肆意的摧毀著眼前的家舍,卻聽不遠處一個冰冷的聲音道,“二弟,你在朕的皇城鬧夠了沒,酒後無狀也要有個度吧!彈劾你圈地屯糧,意圖謀反的折子還在朕的書案上壓著呢,本以為你是最乖的,看來母妃到底把你寵壞了!”
眼見著血姬已經被控製住了,楚王拓拔狐徹底害怕了,連忙連滾帶爬的衝向前去嚷道,“皇兄饒命啊,皇兄饒命啊!臣弟是冤枉的,是……是……有人寓意陷害臣弟的,是栽贓,對,是栽贓陷害……”
“小白,你看呢?”看著拓拔狐眼淚汪汪的可憐樣子皇帝拓拔信一時有些猶豫,畢竟自己的一母親弟,多少有些,誒……
“皇上如此為難,不如小白給出個主意,不然看您這樣,小白也心疼。”慕容小白說著換上了一個足以傾倒眾生的媚笑。
“嘔,什麼主意?恕你無罪。但說無妨。”拓拔信說著瞬間將慕容小白的手鉗製在手中,細細的把玩著,意思不言而喻,以明顯的被魅惑到了,不知為什麼跪在地上的拓拔狐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如將楚王殿下移交宗人府吧!左大人一向辦事嚴明妥帖,相信他會還楚王殿下一個公道的。”慕容小白說著嘴角彎起一個優雅的弧度,但在地上的拓拔狐看來確實那樣的膽寒,宗人府那是什麼地方他不是不知道,還有那個左然,他的手段和狠勁他太熟悉了,曾經就是他幫著他的一母同胞,現在高高在上的皇兄成功的通過同樣的手段與那左然一起一個個逼死他們的勁敵的,然而現在……他是想卸磨殺驢嘛?真是太便宜了他了……還有那個慕容小白什麼東西,不過是異國來的被玩膩了的孌童,有資格在這裏對高貴的他說三道四的嗎?拓拔狐想著大丈夫寧逞匹夫之勇,也不能做縮頭烏龜,隨拔出身上的佩劍,然後他笑了,瞬間的“嗖嗖嗖……”數支冷箭從四麵八方而來,“咚!!!”拓拔狐倒下了,嘴角溢滿鮮血,他說,“皇兄此事與血姬無關,我不過是看她美豔想輕薄她,請皇兄放過無辜的人。”拓拔狐說著深深的看了血姬一眼便再無聲息了。
“皇上,這,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抬下去,楚王謀逆,依律查抄,全府上下一個不留……”血姬成了楚王府唯一留下命來的人。
“誒,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你明知道他性子如此的,何必激他……”夜晚,城外三皇廟,血姬拿了紙錢和吃食悄悄的拜祭楚王,一同跟去的還有慕容小白。
“我是不是好人,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楚王剛愎自用殘暴無能並非良主,你跟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