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貼身的小宮女忍不住心疼的叫喚著,那可是上等的水月絲,被粘上了穢物還怎麼能要呢?哪知血姬卻厲聲道,“不準上前來,本宮與世子殿下有幾句體己的話要說,你們都呆著別動!”
“嗬嗬,慕容小白,不錯嘛,你的演技還可以嗎?我也差點被你懵了。”
“是嗎,既然你知道,為何不拆穿我?”
“我有拆穿你的必要嗎?那不是讓我自己身陷囹圄嗎?別忘了這是在你的地盤。”
“嗬嗬,大人冰雪聰明,何須找我助力。”
“世子殿下既然已知曉我家主人的意圖,可見也絕非煩人,怎樣可有意向共享天下。”
“嗬嗬,共享天下,好香甜的大餅,可本殿下卻聽說大餅和天下都是獨享的。”
“你……”
“快些報上你家主人的名號,咱們還有待商量,否則……”
“哼,否則,怎樣,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楚王殿下的人了嗎?還裝什麼,難道你我之間
連這點誠意都沒有。”
“誠意?!嗬嗬,讓你的主子親自和我談。”
“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嘍!”
“這是你說的。”
…… ……
於是這樣細碎的言語便在一陣陣遙遠的歌喉中,漸漸的淡漠了生息……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而遠處,
舞曲還在繼續,慕容小白早已笑鬧著不勝酒力的被人拖了下去,隻剩下血姬憑欄遠眺不勝感慨,誰都年輕過,而年輕對一個女人而言意味著什麼,相信每個人不用想都會明白,而她,她不無傷感的看著禧妃年輕的笑臉,不覺有些黯然了。
“呦,這是怎麼了,最近被爺滋潤的少了,就學會傷春悲秋了,我從不知道一向剛強的姐姐也會如此,嗬嗬,嗬嗬嗬嗬……”碧雲笑著眼裏心裏的那份得意傻子都看得出來。
“是你……你怎麼來了,是來攪局的,還是來看我笑話的你說。”血姬說著惡狠狠的拔出刀子死死的抵在碧雲的脖子上,殺氣橫生,直到碧雲害怕的大叫,“爺,救我啊,救我……”血姬這才卸下刀子,轉身不再看碧雲。
“爺……人家……”碧雲見到楚王立馬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了上去,有事取暖,又是撒嬌的,血姬聽著臉更黑了。
“碧雲乖,先下去,我有事和你血姬姐說。”楚王麵無表情的道,好像他手底下的人爭風吃醋這種事沒什麼。這份淡然還真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