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為尼他擦拭身子的素衣女子。”那鰥夫說著一張臭嘴裏口水橫飛,就快要流出來了。
“哦?!你是在說,在說,靜雪妹子啊?怎麼了她是從別國來的,進過宮廷,自是與別人不同,有什麼嗎?”田桂花假裝若無其事的道,指甲卻已經劃破了掌心中的肉,潺潺的流出細微的血色來。
“哦,沒什麼,我隻是隨便問問,夫人辛苦了,你身子不好,我們早些回去吧!”那鰥夫笑著將她擁入懷中,體貼入微的讓她覺得惡心。
永州離火燒屯子不過百裏,乘馬車也不過是一下午的時間,是以很快的田桂花他們就到家了,隻是一番折騰之後,田桂花又生了大氣,病的越發重了,隻是都到了這種時候,她心中的嫉妒和怨氣仍不能平息。
一日,她見精神好了些,便故意拉著那鰥夫得手討好道,“相公不是很喜歡那位與我相熟的妹妹嗎?昨日我夢到她十分的想念,不知道相公可否成全?再過幾天她就要和孩子離開這裏了。”
“哦?果真嗎?那是最好的,我這就差人去寫信,夫人近日可覺得好些了嗎?要不換個大夫重開兩服藥,今兒起色難得的好,要吃什麼,夫人開口便是,這裏是你的家,瞧你老是太客氣。”那鰥夫說著並不等她的回答,意興闌珊的便消失在了她的房裏。而她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頃刻間眼淚已經沒有了溫度。
“什麼?姐姐我不同意你去,啟程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我們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再說了,我覺得那個尼克嫂變的怪怪的,好像和以往不一樣了,還有那個男的他,他看姐姐的眼神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剛將田桂花的信收起來折好,劍一便得到消息奔過來阻止,一番話下來,我倒覺得他長進了不少,於是讚道,“能這麼快得到消息,你長進了劍一,能判斷出這些證明你的直覺很準,說不定將來可以幫姐姐不少忙呢。”
“哇,真不容易,我得到姐姐的誇獎了,姐姐可是很少誇獎人的。來來來,我為姐姐滿上。”劍一說笑著為我的茶杯中填滿了茶水。
“看來,沒辦法了,劍一你要同我趟永州了。”我說著端起茶杯無奈的道。
“姐姐,可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是一個圈套,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劍一有所顧慮的道,“樂天畢竟還小,我們不能……”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劍一,這是我們離開這裏後的第一戰,我不希望我們不戰而敗,你也知道姐姐的身份,以後還會有更多的艱險等著我們呢,這一戰我們沒的選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我看著遠方豪氣幹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