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器重你,你說你都”幹了點什麼,怎麼能讓她發現了呢?你這麼無用,真是枉費我多年的栽培。”黑暗中一個冰冷的聲音就這樣冷颼颼的徑直向安平兒吹來,吹得她牙齒打顫,不慎惶恐,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有多麼高貴,對這個人而言隻要他想自己便會隨時無聲的消失,更不要說她經營了多年的偽裝和麵具。
“屬下知錯了,請主上饒過屬下吧!那個安樂兒從小和屬下一起長大,屬下對她甚為了解,請主上將一切交為屬下,屬下定會讓她乖乖閉嘴的,不會給主上增添任何麻煩。”安平兒說著恭敬的道,見拓跋狐臉上的神色有所回暖,這才接著道,“稟主上,屬下已經查明了,嬉妃是庸王的人 ,原本寧妃也是的,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何人挑唆,寧妃竟然爭起寵來,這便和嬉妃庸王他們劃清了界限,也不知道是何緣故,庸王竟沒有為難寧妃,還讓他好好做她的妃子,而那個素支卻神秘失蹤了,我總覺得這裏頭或多或少有些聯係,你看呢,主上?”
“嗬嗬,原以為你隻是對爺忠心,沒想到你談起自己的徒弟來竟是這樣的冷酷,看來爺以後也要對你保持距離了,嗬嗬。”拓跋狐冷冷的笑道,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考量與算計。
“屬下不敢,其實屬下並沒有交給她什麼,隻是她悟性好學的快,僅此而已,至於那些情義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誰不想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和流芳千古的美名,若真正看穿了就不在這宮裏呆著了,早剪了頭發當姑子去了。”安平兒說著笑了,“至於後麵的事情,關於皇上的,您也知道,是我無意中看到他和小太監偷歡時發現的,這才有了歡情散的用武之地。”
“是啊,說起這個來你的確功勞不小,但是你就想以此蓋過自己的紕漏嗎?你是知道的我的眼裏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如同鬼魅般冰冷的聲音在地獄的盡頭響起,隻是此刻安平兒的心是那樣的泰然,泰然到沒有任何懼意。“是啊,的確,因為隻有我是和你沒有半點曖昧關係的女下屬,你在我眼裏當然揉不盡沙子去,而你和她們就不同了,亦臣亦妾,曖昧的狠呢,難怪最後還是要我來出手。”
“你……你信不信爺現在就殺了你……”黑暗中一雙憤怒的眼睛帶著嗜血的殺意死死的盯著安平兒就像盯著一隻待宰的羔羊。
“信。肯定信,非常信。因為我說的事實話,說實話的人命都不會長,而我早已不在乎命的長久,你要殺動手便好。”安平兒說著,將脖子湊在了拓跋狐伸出的手上,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哼……我就不信我奈何不了你……”楚王拓跋狐輕笑一聲,狠狠的垂下了手臂。
安平兒見狀睜開閉著的眼睛,心底的笑意更濃了,“奈何不了,不是也聽話的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下了藥嗎?你還想怎樣,想讓我也變成雪姬和碧雲嗎?我告訴你我瞌睡堂堂安國公府的千金,不是什麼人隨便就可以招惹的,我的男人是皇上,永遠都是,若你想,等榮登大寶的那一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