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裏想的卻遠比她要複雜的多,僅一句同情,那個什麼尊主便會好心為我安排落腳的地方,我與他素未謀麵且非親非故哪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還有那老太一個鄉野村婦哪來的那麼多金飾打扮的珠光寶氣的,這一看就有問題,還有那小孩兒怎麼長了一張老臉,他們究竟想幹什麼誰知道呢?
我想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眼見嬰寧的背影越走越遠,卻沒有力氣再追上她。日暮低垂,我不得不回到那間低矮的院落中。不想剛走進門口便聽到了祖孫二人的談話。
“老婆子,這女的不是從皇宮裏逃出來的嗎?怎麼就這些個破爛啊!連個值錢的首飾都沒有。”
“嘿,你個老傻子,值錢的東西能給你,人家隨身帶著呢?你等著瞧把,看我今晚是怎麼摸便她全身的。”
“你這個老變態,還和原來一樣,嗬嗬嗬,這麼多年沒見,還沒改。”
“你不是也沒改嗎?嗬嗬,我們彼此彼此。”
“可上麵說了要我們好好伺候著,說這個女的,不是一般人,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合適啊!”
“誒呀,你個老傻子還是那麼實在,上遊政策下有對策麼,我們就說她是生孩子生死的,誰會去挖她的墳。”
“這可是一屍兩命啊!作孽呀,作孽。”
“嗬,你看這刀是我新磨的,保準下去沒煩惱,嗬嗬嗬。”
…… ……
聽到這裏我再也聽不下去了,一轉頭惡心勁兒又犯了,幹嘔了兩聲後,我聽到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便知我已經被發現了,跑,沒命的跑,使出吃奶的勁兒來批命的跑,我也不管這胎的死活了,抓住了一樣會沒命,便也隻能沒了命的跑。有好幾次我都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也隻能不管不顧的爬起來,繼續跑。我不知自己跑了多遠,也不知自己跑了多久。
隻是白雪皚皚,又是夜裏,除了我身上這件稍微厚些的冬裝,我身無長物,便也隻好蜷縮著身子坐在雪地裏發抖。“寶寶,你可要挺住啊,不能不要娘親啊,娘親也是為了我們能夠活命,幸虧娘親長了個心眼,不然那兩個人先在就把我們活寡了。”
天無絕人之路,不想我在一旁無聊的瞎磨叨倒引出一個人來,“嗬嗬,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誰敢把姑娘活刮了,我們大尼的律法就最先不答應。來,姑娘先吃點饅頭,喝口酒暖暖身子吧!”他說著將一個饅頭喝一壺烈酒遞到了我的手上,開始的時候我被嚇怕了,怎麼都不肯接,後來抵擋不了誘惑,我還是極盡瘋狂的將那隻饅頭吞了下去。又喝了幾口烈酒身子暖和了,我便開始圍著這個好心人聊天,要知道大盛很少有外國人的,所以當他說起他是大尼人的時候,我十分的好奇。
“大尼怎麼樣有大盛好嗎?”我期待的看著他的眼睛。沒想到他卻說,“我自然是深愛著我們大尼了,隻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說實話,大尼沒有大盛這麼富裕人口這麼多,可是我相信我們的王會改變這一切的,他是我們大尼人心中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