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說的對,這點我比不上你,不過對於那個素支,我可真沒什麼好感啊!瞧她那副妖孽樣將男人迷的神神叨叨的,嘖嘖,你說她長得也不美啊,怎麼那麼多男人……”蒼狼不悅的道,提起那個女人仍舊心有餘悸。
“嘿,你我還不知道嗎,心裏就想著阿諾姑娘呢!人家在宮裏當娘娘呢,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土狼不客氣的嘲笑道。
“你還不一樣,偷偷看人家巧言姑娘,現在人家也成了寧嬪,看你還怎麼圖。”蒼狼苦笑著道。二人瞬間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隻有秋風呼呼的吹過頭頂,寫下二人此刻心中的落寞。
夜晚疾馳的馬車中,一個身影立於顛簸中,嘴上不停的嚷著,“快點,快點,再快點……”這是庸地通往大盛京城的必經之地,這一行人抄小路連夜疾馳,不知跑死了多少馬,連趕車的都有些鬱悶了,“誒呦我的爺,在快,在快,可總得有個距離吧,我的馬不知道都跑死幾隻了。”
“這不是問題,老先生,我家主人會給你更多的銀兩,讓你買更多的好馬,今天就辛苦您了,我家主人的娘子在京城要生了,十萬火急啊!”蒼狼調皮的一笑,扯了個慌出來。“噗……”坐在馬車中的拓跋律也抿嘴一笑,心中暗想李靜雪你這個女人,如果你再不聽話,爺我就讓你提前當娘,看你還敢使你的小手段,還敢紮刺。
趕車的老兒一聽是這麼個事兒,立馬卯足了勁兒的往前跑,嘴裏還嚷嚷著,“怎麼不早說,若是這種事,小老兒敢抱怨偷懶嗎?”
就這樣在蒼狼和土狼的陪伴下,拓跋律再一次秘密的踏上了這片生他養她的地方。
拂曉太陽的光還未照亮每一寸大地,隻是微微透出些許光亮來,拓跋律站在城門外,看著眼前的宮殿神情複雜,悵然若失。
“稟王爺,那名女子是草聖堂的人,人際關係很複雜,我們還在查,她經常出現在神庵堂原因不明,最近巧言姑娘說有一次李靜雪禁了神庵堂消失了很久,出來時說是去求符了,屬下覺得這事有蹊蹺啊!”
拓跋律越聽臉越黑,沉著一張臉道,“說下去,你的推斷。”
這讓從沒見過拓跋律這樣的蒼狼很是為難,他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呢?一時之間他也好生糾結。直到拓跋律開口道,“怎麼,讓你說你就啞巴了。”
蒼狼才猶豫著開口,“依屬下愚見,素支姑娘自是見了什麼人,聽說了什麼話,所以就變了。”
經過一整天的顛簸,到了夜裏拓跋律總算是到達了皇城,漆黑的夜幕下,他隻身越過高高的城牆,朝披香殿的方向去了。
夜寧靜如斯,可我卻沒有半分睡意,最近不知怎的總感覺會有什麼事發生,想來我從中做手腳的事,是瞞不過那個精明的拓跋律的,此刻他定是狠我入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