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雖然懼怕這莫名其妙的問題,但也不得不打起12分的精神小心應對,“八年了,大概有八年了,自從奴婢……”
“好了,往事不必再提,你跟了我這麼久我可曾有虧待你?”天,要命的,為什麼要這麼說,這裏的潛台詞到底又是什麼,當巧言正壓力山大的時候,不想拓跋律卻道,“行了,算了,我讓你做的事做的怎麼樣了,你可知道我安插的人不是阿諾真正的人是你,阿諾不過是步廢棋。”
“是,奴婢知道。奴婢不會讓殿下失望的,奴婢已經成功的引起素支姑娘對自己身份的懷疑,盯著素支姑娘的人很多,相信不久這事便會被捅出來。”巧言說著時刻用眼睛盯著鞋尖,樣子很是嚴肅。
“好,那便好,幹的不錯。”拓跋律讚許的笑笑而後道,“行了,南邊已經談妥了,這次我回來便是要在這宮中攪些事出來,這少不得素支的幫助了,你所要做的就是看好阿諾並配合我,知道嗎?”
“好,那奴婢在這裏恭喜主子了。這下主子可以鬆口氣了,隻是,蒼狼那裏……”巧言有些不放心的提醒著。拓跋律卻淡淡的道,“放心,這個我知道,我是不會讓那個阿諾死的,她死了對我們也沒有用,她活著還能換來蒼狼的忠心。”
“可是……”巧言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瞬間沒了勇氣,她知道蒼狼在乎的人不是她,她也知道阿諾在乎的人不是蒼狼,但即便是這樣又能如何,這天底下所有的一切又哪能逃得過殿下的眼睛,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睿智的眼神中都是透明的。
“好了,回吧。小心走不要讓人看到,記住怎麼跟阿諾說了嗎?”拓跋律淡淡的囑咐道,巧言的眼睛重新被蒙上,黑暗中一個陌生的身影送巧言出了密室。
“殿下,巧言明明有話要說的,您為什麼不讓她說呢,我感覺……”見諸人走後,密室又重新歸於了寧靜,而這樣的寧靜卻讓拓跋律既愛又怕。
“土狼啊,你以為巧言要和我說什麼,我不知道嗎?我看不透呢,我隻是不想這些事情擺到明麵上,這樣大家誰都不好做,你知道嗎?”拓跋律淡淡的道,腦海之中卻閃現出一個清麗的身影,那個他魂牽夢繞的她還好嗎?他想著猛然間有些失神。
“殿下,殿下……”土狼喊了兩聲,見拓跋律沒反應便知道他已然是舊毛病又犯了,偷偷的備上兩壺清釀,土狼將密室交給了拓跋律,識趣的離開了。
說起來拓跋律也是個苦孩子,生在皇宮享受這這累人的富貴,防著這個防著那個,自己看似擁有一切實則一無所有,就是喜歡過我女人也得偷偷摸摸的,身上的責任卻大的嚇人,倒不如尋常百姓來的自由,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