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日出西邊雨,有人歡笑就有人愁。安嬪的重獲黑暗立馬讓安嬪感覺到了不安,趕忙掙紮道,聖寵便意味著有人要傷心了,這個傷心的人除了貴妃,雪姬現在又多了個人那便是,如今聖眷正濃的我的主子,嬉貴人。
眼見快要到手的嬪位將要落空,她那心裏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兩個月以來,她頭一次召見了我,我卻並不歡喜,她雖救了我,是我的恩人,但我總覺得她並非是安嬪那樣胸有丘壑值得人欽佩的女子,總的來說,我對她了解並不多,而她也總是那麼冷傲將自己包裹的緊緊的,讓人難以靠近,更不要說是親近了。
“聽說,皇上去了安姐姐那裏,當時你也在場是不是啊?”高高的座椅之上她坐著,我低頭站著,屋內靜靜的除了我和她別人都被英兒帶了出去。
“恩,是的,奴婢也在,奴婢和安主子在看書。”我低著頭小聲的回答者,聲音大概和蚊子哼哼差不多。說實話此刻我的內心是忐忑的,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來麵對一個自己覺得高不可攀的人。
“行了,你不用害怕了,我又不會吃了你,你也不用覺得低人一等,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三殿下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巧合,是他讓我來救你的。”話語雖然依舊是那樣的簡短冰冷,我的小心髒卻如同被驚雷劈了一般,是他?原來都是他,那個隻會刺繡的草包。
不想她竟不管我有沒有消化光她話裏的意思,接著意味深長的道“意外吧,感激吧!我也意外他們一個個的究竟看上你什麼了,連安嬪都利用你複寵,哼,我才不屑這麼做了,哼……”
“要知道,我才是最美得。”嬉貴人說著,一陣濃重的酒氣從她身上傳了出來,“娘娘,您醉了。”我有些遲疑的想要去叫人,她卻一把推開我的手,暈暈乎乎的道,“怎麼你想走嗎?想離開嗎?我告訴你,遲了,遲了,哈哈哈哈……”
“哇……”數聲大笑過後,是抑製不住的狂嘔,我看著她那張曾經美麗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不由得在心底感歎,情字一句終歸是太傷人了,安嬪娘娘說的對凡事不可太過,過猶不及。
“娘娘,娘娘,您怎麼了,您這是……”終於的,房門被推開了,聽到動靜的巧蘭衝了進來,一把推開滿心委屈的我,眾人合力將嬉貴人抬上了床,這還沒完,當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巧蘭卻得空衝了過來教訓道,“素支,你也不長長心,我們披香殿一向待你不薄啊,你可不能在關鍵的時候往咱主子身上捅刀子啊?”
捅刀子?!怎麼說?我有做過嗎?我心裏又是納悶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