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追著我不放,讓你們屠害生靈,我艸,讓你追,讓你追。。。。。。”黑血濺了我一身,手中的剔骨刀,沾滿了黑色的血,黏黏的血讓我沒有辦法再用力握住剔骨刀的時候,我癱坐在地上,望著那被我打的已經成了爛泥的腦袋大口喘著氣,我的精神放鬆了下來,環顧四周,漆黑一片,報廢的汽車,燒毀的房屋隨處可見,這已經是我剁死的第四十個怪物了,你問我它長得什麼樣?為什麼叫怪物?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你形容,他們身長都在2米以上,渾身的黑毛,卻又無比的堅硬,直立行走,移動速度呢?白天慢,夜晚快,可以肯定地說他們不是人,兩隻猩紅的眼睛占了大半個臉,剩下的地方就隻剩嘴了,牙齒尖而鋒利,一口足以咬掉我的頭,耳朵很尖,你說什麼?鼻子?對,他們沒有鼻子,至少我沒發現,其實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們嗜血。。。別看已經殺了四十個怪物了,如果讓我再遇到我也還是隻會一頓亂砍,直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楚,能讓他們一下致命的地方在哪?我不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來自哪裏?為什麼會來?甚至不知道我在哪裏?身邊的東西既熟悉又陌生,還記得從我看到第一個怪物開始,我就開始一路向南逃,一路上沒有看見一個和我一樣的人,沒玩命的往前沒有目標的跑,僅僅是逃,因為我不想死,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啊,當我被第一個怪物用它那肮髒的爪子按在地上的時候我幾乎要窒息,它張開它的血盆大口湊向我的腦袋的時候,那讓人惡心的口水啪嗒啪嗒的落在我的臉上,我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他們太重了,我也太害怕了,心想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的雙手攤了下來,這時候我的右手摸到一個有長長須子的爛樹樁,就在它向我頭咬下去的一刹那,我一把把它拽過來塞到了它的嘴裏,它頓時鬆開了按著我的手,我乘機爬起來沒命地繼續跑,它繼續追,但是它們特麼跟本不知道累,我心想,我艸你女馬的,我讓你追,老子我宰了你,反正特麼沒活人了,我特麼也不活了,然後,我的奔跑再不是漫無目的地躲了,我心想我一定要宰了你這個畜生,我一邊跑,一邊留意著身邊有沒有活人,或者能讓我防身的東西,它在我後麵沒有停止對我地繼續追趕,這時我發現旁邊有個賣肉的店鋪,別的不敢說,刀是肯定有了,我一下就衝了進去,刀,刀,刀,我要刀,給我刀,我盲目的在裏麵亂翻,抽屜,案板,櫃子,事實上給我找刀的時間應該不會很長,因為那個畜生很快就會來,刀,刀,我甚至在這個漆黑的房子裏喊出了聲,md,沒有,這個時候如果它進來我特麼怎麼辦,絕望中的我變得平靜了,這是我心中最平靜的一刻,心想,哼,來吧,打一場,看我能宰了你,還是你能吃了我,艸你女馬的,來吧,我雙手捧著僅有的稱肉的秤,站在門前,不躲,不避諱,我要正麵迎戰,來了,它來了,我聽見了,就在門外麵,它還在找我,好像知道我在哪了,因為我知道它在門外停住了,我覺得我目前這個造型,已經是我能對付它的最好的造型了,心裏還在想著,一會兒應該怎麼和它搏鬥,但是它是個怪物,怎麼還能敲門,推門進來嗎?它進門的方式出乎我的想象,拆門一樣地推倒了門,我被倒下的門壓在了下麵,我沒有掙紮,等待著反擊,因為我在門下,它吃不到我,除非它先起來去掉我身上的大門,對,就是這個時候,當它把門掀開的時候,我向左邊一滾,然後用那個稱掃向了它的小腿,然後,它應聲倒地,我隨後翻身上去,用那個稱使勁兒砸向他的頭,我已經記不清自己砸了多久,我停了下來,累了,太累了,眼前的是一堆爛肉,我滿身都是黑血,我居然笑了,可能是因為我活了下來,也可能是我要瘋了,我慢慢地站起來,並沒有馬上離開,我要找吃的東西,找刀,我打開肉脯的冰櫃,看著因為停電以後導致發臭的肉,冷笑著撿起一塊放在嘴裏,真的是不好吃,還沒放到嘴裏的時候就想吐了,這是爛肉,怎麼嚼也嚼不爛,對了,還有刀,我得找幾把刀放在身上,我擦了擦嘴邊的殘渣,走進旁邊的一個小屋,刀,我看見了,很多,我隻挑了兩把刀,一個是剔骨刀,刀口鋒利,刀身厚,上重下輕,一個用來磨刀的鐵咀子,木質刀柄,咀尖鋒利,比較輕,我吃完那些爛肉,摸了一下,嘴角上黑不黑紅不紅的血,走出了肉脯,接下來我是繼續往南逃還是往北回呢?我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了主見,麵前無非是有兩條路,一個是活,偷偷摸摸,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活,另一個就是----------死,一死百了,死而已,都說死很可怕,但是說實在的,人都特麼死了,還怕你妹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