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去看看。”衡舒瑤惻隱之心頓起。
“謝謝你!”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警長拜訪了許麗妮。
兩個人就在許麗妮居住的景色秀麗的豪宅花園裏相對而坐。
“請你回答我,許麗妮太太,就在衡迪旋醫生,也就是你丈夫被害的那天,你在哪兒?”警長不緊不慢的問道。
“警長,你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呢?我丈夫被害了,而凶手依然逍遙法外,你們抓不到她,反而來審問我?真奇怪!你知道我也會有生命危險,凶手隨時會過來找我。”許麗妮明顯的不悅。
“事情沒那麼簡單。那你再回答我,這些問題你怎麼解釋呢?你現在開著小車,還住著豪華洋房,而且還是帶遊泳池的,來錢容易,很不錯嘛!恕我直言,看著你現在的樣子,你先生死了,你好像並不難過,打扮豔麗不說,生活得也很奢侈,你說我能怎麼想呢?”麵對許麗妮滿臉的不滿,警長依然不慍不怒。
許麗妮一時無言以對,眼睛不自在地看向別處,心裏揣摩著該怎麼回答警長的話才好。
“隨你怎麼說警長,”許麗妮的弟弟許家豪突然出現在兩人麵前,他朝警長文質彬彬的伸出手,笑意盈盈地道,“你好,警長,我是許家豪,她是我的姐姐,我在這裏有個公司,家豪企業,你應該聽說過吧?”
“是啊。”警長打量著西裝革覆、文質彬彬的許家豪,簡單地回答。
“所以我覺得你的問題都有答案了吧?”許家豪依然微笑著說。
“可是我的問題還沒有開始呢?”警長道。
“請繼續。”許家豪落落大方地坐上了一旁的交椅。
“許家豪先生,我要提醒你的事,你的行為實際上已經構成了對警察公務的幹擾。”對於許家豪的突然插話,警長很不高興。
“抱歉!我也是在遵守法律,沒有律師在場,你無權對她進行任何形式的問話或者審問,你剛才提到的所謂洋房汽車和遊泳池,這些都是我的財產,我姐夫去世以後,她就搬過來了。”許家豪不急不躁地回道。
許麗妮很滿意弟弟的回答,她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幾許寬欣的笑意。
許麗妮的一顰一笑自然躲不過警長犀利的眼睛,警長反譏道,“衡迪旋醫生的案卷我看過了,時隔十五年,你突然又關心起你姐姐了?”
“對不起,這才是家庭的親情所在。”許家豪反應很快。
“許家豪先生,我勸你此時不要卷進這個案子來。你也許知道,這個案子的情況極為複雜。”警長依然不緊不慢的,他希望許家豪能夠識趣的知難而退。
“所以我剛才說,你們應該,去找跑了的那個人,找到他,案子自然就破了。”許家豪眼裏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他把矛頭暗指向衡迪森。
許麗妮聽了,臉上的表情跟弟弟一樣,隱隱有得意之色。似乎,他們手裏抓住了衡迪森的什麼把柄。
“我還是要你回答我的問題,許麗妮太太,衡迪旋醫生被害的那天,你在哪兒?”警長突然把話題返回到許麗妮身上。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該審問的也都審問完了,而且法庭,就要給罪犯定罪了。可是,抱歉,由於警方的瀆職,讓罪犯逃跑了,竟然又殺死了一位目擊證人,警長先生,這就好像禿子頭上的虱子,這不是明擺著嘛,啊哈哈……”許家豪搶著替姐姐作了回答,末了,發出一陣爆笑,那笑聲,似乎在譏諷警察。